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慕深温舒曼是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舒曼”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对,她怎么忘了这茬儿,看来今天还得找时间去洗手间处理下,千万不能堵了。“好了,司机等着,快去吧,早点回来。”秦婶见她吓得不轻,又提醒了下。温舒曼也没客气,有车送,好过她步行走出去。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离开秦慕深的地盘,拥有其它的社交,女人心情不错。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她立刻接通。“舒曼,你来了没?都快十一点了......
《短篇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只一眼,便看出她精心打扮过。
脸上化了淡妆,五官更加精致,皮肤细腻无瑕,那双杏仁眼瞧着人时,水光潋滟,宛如勾丝一般。
那套黑裙极其修身,衬得她身材跟妖精似的,尤其是胸前那块……
秦慕深看得一肚子火,脸色更沉。
她到底是去参加开业典礼,还是去勾男人的?
柜子里那么多衣服,她就非得挑这件显身材的?
就她这副样儿出去,那些臭男人的狗眼还能从她身上挪开?
“你穿成这样,万一宝宝们饿了要你喂奶,你是打算全脱了?”短暂打量后,他开始找茬。
温舒曼低头看了看自己,很平静地说:“这是哺乳裙,可以给宝宝喂奶的。”
“哺乳裙?”男人皱眉,显然不懂这个意思。
女人抬手,将裙子胸前暗藏的隐形拉链拉下,“这里有拉链,拉开就可以了。”
随着一声细微的“哧啦”声,她胸前布料果然“裂开”,里面的內衣露出一角。
秦慕深被她的动作吸引,自然看到了。
温舒曼低着头,也看到了,所以拉链及时刹住,又拉上去。
抬眸重新看向他,两人神色都有些别扭。
而后,男人淡淡冷冷地转身:“既然这样,那你把孩子喂了再走。”
反正他就是要故意拖延时间。
温舒曼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想说自己跟朋友约定好了时间,但一想,又懒得跟他费口舌。
“好吧……”她还算爽快地答应了,便去接过月嫂怀里的哥哥。
偏厅那边没人,她索性就在偏厅拉开拉链,喂宝宝吃奶。
为避免两边一大一小,她喂完哥哥,又主动提出再喂妹妹。
这一耽误,半小时过去。
秦慕深原本还想找她麻烦的,可是见她这么主动地把两个孩子都喂饱了,态度也不错,他想找茬儿都没有机会。
“请问秦先生,我现在可以出门了吗?”温舒曼也知道这人是在故意为难,重新拿起大衣跟包包时,故意问他。
秦慕深俊脸淡漠,眸光沉沉,盯着她不语。
女人转身,步伐轻盈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换鞋时,客厅飘来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午早点回来,满月宴你得去。”
温舒曼换好鞋转身时,被这话定住,回头看向客厅。
男人的背影已经走到楼梯那,笔直冷漠的背后赫然写着“必须去”三个字。
秦婶上前来,低声道:“少爷让你去你就去,就算宝宝们有奶喝,你这儿也扛不住一天啊!别又堵了弄成乳腺炎。”
一提乳腺炎,温舒曼仿佛又感受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剧痛,竟没了拒绝的念头。
对,她怎么忘了这茬儿,看来今天还得找时间去洗手间处理下,千万不能堵了。
“好了,司机等着,快去吧,早点回来。”秦婶见她吓得不轻,又提醒了下。
温舒曼也没客气,有车送,好过她步行走出去。
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离开秦慕深的地盘,拥有其它的社交,女人心情不错。
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她立刻接通。
“舒曼,你来了没?都快十一点了。”
“来了来了,路上。”
“来了就好,我还以为秦总不放你走!”
男人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脸上血色全无,一双手缠着他的腰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他只好退回两步,温热的大掌按在女人后脑勺上,不自觉地护着她,另一手取出手机,给楼下的保镖打电话。
“陈隆,立刻上来!”
他语调紧,陈隆片刻不敢耽误,电话挂断没两秒,人已经出了电梯。
“秦先生。”
“她们说屋里有蛇,你进去看看。”
“是!”
陈隆大步进屋,看着餐桌和地上乱七八糟的恶心东西,深深皱眉。
他转身出去。
“秦先生,是个快递盒,里面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确实有两条蛇,不过已经死了,那些在爬动的,是黄鳝,还有些血肉模糊的,看不清是什么。”
陈隆一边汇报,温舒曼一边捂着耳朵不想听,她甚至拉起秦慕深的风衣外套,把自己整个脑袋都捂住。
可纵然这样,打开快递箱的那一瞬,强烈的视觉冲突带来的恐惧感依然挥之不去,好像毒蛇吐着信子朝她危险逼近。
毛骨悚然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状态。
秦慕深听完,眉目阴森,当即判断出这是人为恐吓。
知道怀里的小怂包已经无法沟通了,他转头看向夏甜甜:“快递箱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夏甜甜一惊,回过神来。
她不是直接开箱的人,离那些东西也有些距离,所以受到的惊恐好一点。
“就……大概几分钟前——”
秦慕深看向保镖,“你去查查刚才送快递的人。”
“是。”
陈隆还没转身,夏甜甜有点畏缩地道:“也许……我知道是谁。”
两个男人都看向她。
“早上,我前男友来过,我们闹得很不愉快,还打了一架,他被我拿着菜刀赶走……我估计——”
夏甜甜话没说完,秦慕深跟陈隆都想起早上一幕。
有了可疑对象,这查起来就更容易了。
“算了,先找人过来把屋里收拾干净,等会儿再去调查这件事。”
“好。”陈隆取出手机打电话。
秦慕深看向怀里还在瑟瑟发抖的女人,嘴角压了压,低声道:“你是准备一直躲在我怀里不出来了?”
他带着女儿看完病从医院回来,是想着借口拿奶,再来试探下她愿不愿意搬去月半湾住。
谁知,一出电梯就被她投怀送抱。
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助我也。
出了这事,她肯定不敢住在这儿了。
温舒曼听到头顶落下的声音,一阵难堪羞愧。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掉价,很丢人,可那会儿她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着这些。
心底里,她是有几分感激的。
不管他来找自己做什么,来得这么巧,让她的恐惧绝望有了安放之处,她都感激。
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从男人怀里渐渐退出,心虚怯懦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对……对不起。”
秦慕深挑眉:“难道不该是谢谢?”谢谢他来得这么及时,救她于水火之中。
“……”女人接不上话,脑子还处于空白中,连男人的揶揄都听不懂。
见她木愣愣的,显然魂魄还未归位,秦慕深也懒得调侃了,下颌一点问道:“这里还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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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辰同样脸色紧绷,但他并不理会这话,而是收回视线看向温舒曼,低声:“曼曼,我们走。”
他一手拎起床尾放着的简单行李,另一手揽在温舒曼腰间,两人就这样离开。
不过快走到门口时,温舒曼突然停住:“等等!”
她转身,看向原地未动的冷峻男人,低声道:“我挤了奶,可以给宝宝们喝。”
秦慕深还是毫无反应,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两人离去,病房门关上,望着空荡荡的周遭,秦慕深微微蹙眉,心情突然烦闷到极点。
专程过来一趟,正事忘了,却被莫名其妙戴了顶绿帽子,这感觉该死的憋屈!
女人的话在耳边回响,他转头看向床头柜,只见两小瓶浓浓的母乳放在那里……
脑海中情不自禁地重放着昨天两人相处的尴尬一幕,眼前仿佛能看到她挤奶的画面。
该死!
男人隐隐咬牙,心情更差了。
————
坐上车,周奕辰回头看向副驾上的女人,脸色有些微妙:“曼曼,你还给那人的孩子喂奶?”
温舒曼一怔,回眸看向他,迟疑:“怎么了……不,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周奕辰虽然没有大声,但语气明显严肃了些,“当初签协议时,不是说好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再无来往,你也不会去见他的孩子吗?”
女人眼神闪躲,没有正面回答。
周奕辰看着她的神态,眸光微暗,突然问:“你们不会还没离婚吧?”
温舒曼轻轻点头,“嗯。”
“……”周奕辰眉心一皱,紧紧盯着她,顿了两秒突然开门下车。
温舒曼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步伐凛凛地绕过车头,来到副驾这边开了车门。
“奕辰哥,你——”
“曼曼,下车。”周奕辰探身进去,双手揽着她的肩膀,要把她带下车,“我们去找他,现在就把离婚协议签了。”
他动作很急,温舒曼被拽的屁股挪了下,摩擦到缝针的地方,顿时疼得倒吸冷气。
“曼曼!你怎么了?”见她低着头五官蹙成一团,身子也僵硬了,男人赶紧关心,“哪里疼?”
温舒曼绷着神经,等那阵疼痛缓过,才凄凄楚楚地道:“奕辰哥,我们先回去好吗……我伤口很痛,不想走路了。”
“伤口?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弄的?那个混蛋家暴你?!”周奕辰很火,抓着她的手都不自觉用力。
温舒曼有些尴尬,摇了摇头,声如蚊蚋:“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受伤的,何况,我是顺产双胞胎……”
纵然提前侧切了,可还是没躲过撕裂。
纵然缝针时打了麻药,也还是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现在想想,那种痛依然钻心刺骨,令她胆寒。
周奕辰瞧着她,突然间明白过来,白皙俊朗的脸庞也是一阵臊红。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点。”他吞吐了下,放开手,可依然站在车门边,心里犹觉得不踏实。
这婚一天不离,他就总担心有变故。
温舒曼知他心中想法,又轻声道:“你放心吧,他比你更着急。估计明天,他的助理又要找我了。”
周奕辰思忖片刻,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先回去。”
玄关处,酒意朦胧的周奕辰斜撑在柜子上,看到心爱的女人被情敌抱在怀里,双眸更是喷火。
“姓秦的!
你放下她!”
嫉妒成狂的周奕辰,在他们经过时,伸手就是一推。
他动作太快,秦慕深根本躲不掉,只能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背部重重撞在了门框上。
“哐铛”一声,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格外吓人。
他臂力极好,纵然这样也没松开怀里的女人,依然稳如泰山。
温舒曼心跳都要停摆,可抱着她的男人面不改色,连气息都没喘,秦慕深稳住身形,冷冷瞥了眼周奕辰,抱着女人转身出门。
首到进了电梯,温舒曼才缓过神来。
她不习惯被人公主抱,何况这个人是秦慕深。
又想到他刚才狠狠撞到铁门框上,那个力道……也不知他脊背有没有受伤。
所以,静寂下行的轿厢中,她语调细碎地嗫喏:“那个……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你确定?”
男人冷睨了眼。
她点点头。
下一秒,这人竟真的将她放下。
不过,不是弯腰照顾她的身高,将她慢慢放下,而是首接手臂一松,她就那么首首落下。
“啊……”可想而知,女人双脚触底的瞬间,腿间突然一痛,她再次佝偻了腰,脸都白了。
可秦慕深什么都没说。
温舒曼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死去,但也只能故作镇定地强撑着。
等她缓过那口气,正准备说真不用去医院,电梯“叮咚”一响,到达一楼。
轿厢门打开的那刻,秦慕深一句废话都没有,再次弯腰下去,将她一把捞起。
温舒曼嘴里发出哼唧声,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其实,她能预感到,腿间缝针处很可能裂开了,她需要去医院检查,可能还要重新缝针。
女人那个地方的伤,若养不好,真是一辈子受罪。
所以她也不矫情了,由着这人送她去医院吧。
大不了,以后更加卖力地产奶,好好养育他的一双儿女。
只是,生平被第一次被男人公主抱,让她很是紧张尴尬。
虽然这人是她丈夫,可他们并无肌肤之亲,甚至连相熟都称不上。
两人这么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不可遏制地红了脸,一颗心如小鹿乱撞,恨不能跳出嗓子眼。
他身上有好闻的森林草木香,他身体很结实健壮,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隐藏的肌肉纹理,充满张力,暗藏诱惑——生平第一次,她将男人与荷尔蒙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一声不吭的温舒曼,脑子里乱七八糟,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
秦慕深的迈巴赫就停在楼下。
他加班到深夜,没让陈隆耗着,所以下班后是自己开车的。
横抱着女人走到车门边,他低低吩咐:“开车门。”
温舒曼混沌神游的大脑猝然回神,看向男人俊逸的下颌,“……嗯?”
秦慕深瞥她一眼,“我让你开车门!”
“……”她脸更烫,立刻乖乖地从他颈后撤回一只手,拉开了车门。
男人探身进去,将她放在副驾驶上。
动作照例不怎么温柔。
女人落座,疼得又是一阵锁眉。
“自己扣安全带。”
他冰冷地丢下一句,退身出去,拍上车门。
等秦慕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室时,副驾上的女人己经扣好了安全带。
车厢很安静,气氛有些暧昧。
温舒曼还沉浸在被周奕辰带来的惶恐颤栗之中,再加上秦慕深突然对她的关心照顾带来的紧张不安,让她整个脑子持续当机,一首蒙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微微平复了些,回头对男人说了句:“谢谢,麻烦你了……”
这一夜,秦慕深照样不好过。
两个小家伙饱餐一顿,上半夜睡得还行。
凌晨时分,准时开嗓。
家里的奶娘,在他从医院回家之前,就已经被秦伯全部遣散了。
现在家里只有月嫂。
所以,娃饿了只能喂奶粉。
一夜折腾下来,秦先生暴躁得差点把家都拆了。
倒不是冲小婴儿发火,而是气那个女人!
他都主动抛出橄榄枝了,那女人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狠狠地拒绝!
放眼整个云城,还没人敢这么不给他秦慕深面子。
所以那女人不止拜金,还毫无怜悯之心,简直就是冷血蛇蝎。
天快亮时,两个小婴儿再度醒来。
秦婶心疼宝宝嗓子都要哭哑了,知会月嫂抱起孩子,用抱被仔细裹好,悄摸摸地出了门。
她已经知道温舒曼住在哪儿了,直接找上门去吧。
清晨六点,温舒曼还在熟睡中,恍惚地听到敲门声。
起初,她以为是邻居家的来客。
可声音持续了很久,让她混沌的大脑渐渐清醒,缓缓起床走出客厅。
确定是自家防盗门被敲响的声音,她防备地问:“谁啊?”
秦婶急切的嗓音传来:“小曼,是我,秦婶!”
秦婶!
温舒曼赶紧过去开门。
“秦婶,这么早你……”
话没说完,秦婶将怀里的宝宝露出来,“小曼,孩子哭了一夜,真是叫我心疼。你看她小脸黄的,比昨天更严重了,这黄疸再严重就要住……”
秦婶话没说完,温舒曼已经注意到宝宝娇嫩的皮肤的确黄黄的。
她在孕期看过育儿方面的书,知道新生儿黄疸这回事,当即心里一惊,忙接过妹妹。
“怎么会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过医生了吗?”
秦婶跟在她身后进屋,把昨天去医院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当得知两个宝宝是因为喂养不足而导致黄疸偏高,她愧疚得心都要掉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秦慕深昨晚才会亲自带着孩子来找她喂奶,甚至还提出要聘请她当“奶妈”。
可他昨晚为什么不能好声好气地说清楚?
为什么要那样威胁她?
他若是好好说,昨晚她就心软了,宝宝们不用再饿一夜,哭成这样子。
温舒曼抱着妹妹回到卧室,在床头靠着,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在心里忏悔,一边赶紧让妹妹吃奶。
秦婶抱着哥哥跟进来,等在一边。
“昨晚也不知少爷跟你怎么谈的,你们不欢而散。小曼,我知道你委屈,可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能不能回来?”
温舒曼等妹妹吃上,腾出一手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昨晚他没讲这些,当时车厢灯光昏暗,我也没发现宝宝得了黄疸……”
“噢……原来是这样。”秦婶放下心来,见她在哭,忙拽了纸巾递上去,“好孩子,坐月子不能哭的,对眼睛不好。”
“嗯。”她接过纸巾擦脸,很快平复,“谢谢秦婶,我没事……”
温舒曼轻柔地刮过女儿小巧的眉眼,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看着女儿饥渴大口地喝奶,她心头的伤痛渐渐抚平。
秦婶打量着不大的卧室,好奇问道:“小曼,你一个人住?谁照顾你啊?”
温舒曼说:“我哥照顾我,但他很忙,不住这里。”
“哥?你还有哥哥?”秦婶很惊讶。
“嗯……”温舒曼低低应了声,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女儿,没有继续深谈的意思。
秦婶见她不主动提及,也没再细问,只想着赶紧喂完妹妹,再换哥哥。
月嫂们等在客厅,刚在沙发坐下,突然防盗门传来响声。
两人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来,视线与进屋来的男人对个正着。
周奕辰看到她们,同样大吃一惊,严厉喝道:“你们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月嫂紧张局促,下意识喊:“秦婶子,你快出来下!”
“怎么了?”秦婶应声出来,肩膀上还趴着个小肉团,正在享受饱腹后的拍嗝按摩。
看到客厅站着的男人,她一下想到温舒曼刚才的话,客气地笑了笑:“你好,你是小曼的哥哥吧?小曼正……”
“曼曼!”周奕辰看到秦婶肩上挂着的小婴儿,瞬间眸光一沉,大致猜出她们的身份了。
他疾步走向卧室,脸色凌厉含怒。
秦婶还在卧室门口,连忙阻拦:“小曼正在给孩子喂奶,你虽是哥哥也得避……”
“让开!”周奕辰狠狠一把推开秦婶,根本不管她怀里抱着小婴儿。
“啊!”秦婶吓坏,幸好月嫂扑过来扶住,她才没摔倒。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抱着孩子吗!”秦婶稳住,心跳惶惶,生气地开骂。
可周奕辰充耳不闻。
他冲进卧室,一眼看到靠在床头喂奶的女人。
温舒曼在听到他的声音时,便扯了薄毯遮挡在胸前。
所以没有走光。
可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尴尬到极点。
“奕辰哥……”
“温舒曼!你在做什么!谁让你给他的孩子喂奶的?”周奕辰白俊的脸庞阴沉铁青,开口就是愤怒的质问。
温舒曼吓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温文尔雅阳光俊朗的奕辰哥,对她点名道姓,大发雷霆,模样这么恐怖吓人。
秦婶把怀里的孩子交给月嫂,叮嘱她们走远点,又回到卧室跟男人对峙:“我看你是小曼的兄长,对你客气几分,你怎么这么蛮横无理!”
“滚!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看着周奕辰粗鲁的态度,温舒曼再次震惊。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奕辰哥吗?
就在她不敢置信的空档,男人大踏步朝她走来,手一伸:“孩子给我!”
“不要,奕辰哥!”温舒曼吓坏,忙伸出一手阻挡。
可她一个出院没几天的产妇,力气哪能抵得过男人。
这么挣扎推搡,影响了哥哥吃奶,小婴儿顿时又嚎哭起来。
幸好秦婶扑上来及时,拽住了周奕辰。
“你这人怎么回事!那还是个婴儿!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你这样做会遭天谴的!”
“奕辰哥,你别这样!孩子是无辜的,我就是喂他吃奶而已,我跟那个男人没有来往……”
“温舒曼!你忘了当初怎么答应我的?生完孩子就一刀两断,你们到现在还没离婚,难道就想着继续纠缠下去?”
秦婶:“你快放手啊!你妹妹衣衫不整的,你有没有点分寸!”
三个人都挤在床头,温舒曼死死抱着怀里的小宝宝,周奕辰抓住了孩子的抱被,扯不出来,秦婶使命拍打着男人的手臂,撕扯拉拽,都撼动不了。
孩子的哭声惊天动地。
正在温舒曼感到绝望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
“住院?这么严重?”一听那么小的孩子要住院,温舒曼一颗心紧紧揪起,丽颜蹙成一团。
秦慕深也很心烦。
当爹的日子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虽然有很多钱,也请了很多人,原以为养两个孩子很简单,可谁知宝宝才出生半个多月,就往医院跑几次了。
萧景轩一直安慰他,这都是正常的。
宝宝也都是小毛病,过几天便能恢复,可他还是烦躁。
他讨厌这种随时都能突发意外不被掌控的感觉。
温舒曼见他不吭声,脸色阴沉紧绷,眸底是肉眼可见的焦虑心烦,不知怎么地,情不自禁地安慰道:“有这么多医生为宝宝治疗,肯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我这几天可以在医院陪着,给宝宝喂奶,你……”
她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逾矩,声调弱了几分:“你若是很忙,医院这边交给我就好……”
其实她也还在坐月子中,但想着陪宝宝一起住院也相当坐月子了,还好过回家面对周奕辰,尴尬不知所措。
秦慕深大概没想到她这么积极主动,闻言颇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冷不丁地吐出一句:“我会给你付酬劳。”
温舒曼眉心一皱,连忙道:“不用了……我现在,不缺钱。”
“母乳费”一个月一百万,这样的超高薪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花完的。
可秦慕深没理会。
刚好陈隆办完住院手续回来。
一行人跟着护士前往病房。
萧景轩这时也过来了,看到温舒曼吃了一惊:“你还坐月子呢,到处跑什么。”
她对这位儒雅有礼的院长颇有好感,便微笑着解释:“宝宝生病住院,我过来喂奶。”
萧景轩点点头,安慰道:“放心吧,小毛病,两天就能康复回去了。”
“嗯,那就好。”
两人还没聊完,秦慕深冷冷地打断:“萧院长,我才是孩子的监护人,你别搞错了对象。”
“……”萧景轩翻了个白眼,气得只想给他两拳。
温舒曼尴尬地垂下眸,不好再多问。
谁都没发现,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淡淡的酸味儿。
进了病房安顿好,妹妹就哭起来,小肚子饿了。
温舒曼抱着孩子坐在病床上,帘子一拉,掀衣喂奶。
萧景轩瞥了好友一眼,后者心领神会,转身跟他出去。
“你俩这什么情况?是你主动叫人家来的吧?来了你又这副态度,人家生来欠你的?慕深,做人别太过分。”
萧院长语气有些严肃,秦慕深不好再反驳,薄唇紧抿,俊脸冷肃,不吭声。
萧景轩抬腕看看表,大概还有事要忙,交待了句:“家里那个也要让月嫂多留心点,双胞胎很容易同时生病。”
“嗯,交代过。”
“行了,我要去开会,有什么事你找医生处理。”萧景轩准备走了,都转过身又突然回头,拍了好友一下,“人家还在坐月子,你多关心点,别摆着一张臭脸开口就怼人。”
“啰嗦!”秦先生冷酷地丢下一句,转身回房。
不识好歹的模样把萧景轩气得攥拳,咬牙切齿。
秦慕深回到病房,帘子依然拉着。
不过那女人絮絮叨叨的呢喃却隔着帘子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些心疼孩子,为孩子祈福的话。
听着她温柔宠溺的声调,男人不禁想起她跟萧景轩说话的态度,也是温柔含笑,娇羞内敛。
怎么唯独在他面前就夹枪带炮,跟炸毛的小野猫似的。
他清咳了声,提示自己的存在,等里面的絮叨停止了,才低声道:“你如果方便,晚上能不能在医院陪护?”
温舒曼还在喂奶,闻言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可以,不过我刚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需要什么,我让人准备。”
他语气平静,一反常态,让女人有些诧异,愣了下才说:“不麻烦你了,我可以让朋友送过来。”
“是不想麻烦我,还是想跟你朋友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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