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由作者“陆尽野”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大致意思是——“走过来的这段时间你总是在我身边我虽然没闭上我的眼但我却看不见我怎么会如此盲目到没有察觉你的触觉你的笑,你的关怀?但我所有的感情,终究不被上天允许现在我在这里,独自地疑惑着我是为何会走到独自面对自己的地步……你和我,看似上天注定的一对......
《畅读全文版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彩片段
薄寒时,未曾抬眸看她一眼。
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上,淡漠如平静的寒潭,像是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一丝风浪。
跟随薄寒时来应酬的江屿川打破僵局:“不提那些不开心的,既然这么巧,那乔予,你唱两首吧。”
叶承泽打了个响指,“听闻乔大小姐是帝都大学播音系的系花,人美音甜,想必能唱的我们这桌人心旷神怡,今儿若是你唱的薄总高兴了,跟我把这合同签了,乔予,咱两之前的账,一笔勾销。”
叶承泽倒也是个爽快人。
乔予落落大方的问:“那请问各位想听哪首歌?”
叶承泽说:“今儿薄总是甲方,薄总,你先点。”
“我随意。”
薄寒时对此,兴致缺缺,并不给面子。
江屿川立刻解围道:“我记得乔予以前在校庆会上唱过一首英文歌,《You-and-I》很好听,不如就唱这首吧?”
You-and-I……
乔予眉心一跳。
但叶承泽已经在催了,“乔予,唱吧!”
乔予站在一旁的矮台上,将小提琴架上左肩,拉动琴弦,柔和悦耳的前奏,便如月光般倾泻一屋。
矮台上,一束柔光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泡泡袖连衣裙,一如从前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端庄优雅,不染尘世。
薄寒时记得,第一次遇到她时,她也在拉小提琴。
不过,那时她是坐在乔家别墅的草坪上,乔帆为了将她打造成名媛,给她请了最好的声乐老师。
她拉错一个音,乔帆便要打她一板子,对她的要求苛刻至极。
那时,薄寒时的养父薄峰,是乔家的司机。
薄峰带着刚考上帝都大学的薄寒时来暂住乔家,一进别墅,薄寒时便看见乔帆在训斥乔予。
那一年的乔予,年纪尚小,不过12岁的年纪,因为拉不好小提琴,被乔帆训斥,哭成了泪人。
后来,她总是缠着他,叫他寒时哥哥……
只是没多久,乔帆因为发现乔予与这司机的儿子走的太近,便将薄寒时赶走,并命令乔予,不准再与那种野小子来往。
在没有遇到薄寒时之前,乔予一向听从乔帆的话。
可那一次,乔予没听,薄寒时成了乔予年少时唯一的离经叛道。
“All of those times,You were here with me,My eyes weren’t shut,But I didn’t see, How was I blind to your touch.
Your smile,your cares.
All my feelings,Were just not meant to be.
Now here I am,
All at once,alone……”
流利好听的英文,伴随着优雅流畅的小提琴声,悠扬流淌。
其实乔予的声音并不是甜妹系,相反,是清冷华丽的嗓音,她唱英文歌时,会将有些英文单词特意咬的比较醇厚,所以整首歌听起来,像是清澈的深深流水,深幽静淌。
她一边唱,一边下意识的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薄寒时的神情。
江屿川点什么不好,点了这首歌。
这首歌的中文大意,过于敏感了些。
大致意思是——
“走过来的这段时间
你总是在我身边
我虽然没闭上我的眼
但我却看不见
我怎么会如此盲目到没有察觉你的触觉
你的笑,你的关怀?
但我所有的感情,终究不被上天允许
现在我在这里,独自地疑惑着我是为何会走到独自面对自己的地步……
你和我,看似上天注定的一对
你和我,始终彷徨徘徊着彼此
你和我,是如何走到路的尽头?”
这首歌的歌词,仿佛是乔予无声的辩白。
她怕,惹怒薄寒时。
可唱着唱着,却声临其境,情绪也随着音乐,铺天盖地的占领所有自控的理智……
乔予的一滴泪,闪烁着光芒,砸在琴弦之上,破碎成珠。
太多过去的回忆被挑起,那些美好的,心碎的,全部像是电影镜头一般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
“够了!”
薄寒时忽然出声制止!
乔予睫毛一颤,音乐声戛然而止。
男人起身,声音冷如寒冰:“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叶总如果要和SY谈合作,后续事宜直接联系江总就行。”
话落,男人迈开长腿,径直大步离开包间。
叶承泽大致是知道这生意是谈不成了,华通作为西洲的龙头企业,他也没在怕薄寒时,他悠悠起身,看着薄寒时的背影,忽然笑着调侃:“薄总不打算把前女友带走叙叙旧吗?”
来和薄寒时谈合作之前,他调查过薄寒时的背景。
完全的白手起家,的确是个人物。
不过最让他感兴趣的,是薄寒时的初恋,竟然是他那位前未婚妻!
薄寒时背对着乔予,他说:“我和她,没什么旧可叙。”
“乔予怎么说,也曾是我未婚妻,我也不想瞒薄总,我倒是想跟她叙叙旧。薄总……应该不介意吧?”
其实他对乔予这个人,没多大兴趣。
不过,他对薄寒时睡过的女人,倒是挺有兴趣。
这话,说的已经够直白。
薄寒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他说:“随意。”
仅是两个字,薄情至极。
站在台上的乔予,那张昳丽漂亮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她仿佛一个随意的物品,被他扔给了叶承泽。
薄寒时的背影,在她朦胧的视线里,越走越远……
她忽然想起什么,爬下床,找到那本杂志,仔细看了半天。
封面上写着——
SY集团薄寒时!
难道,爸爸在SY集团工作?
她立刻把杂志塞进甜甜圈书包里,把自己打电话的小手表也带上,又把平板塞进去。
她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几袋小饼干。
最后,还把猪猪储钱罐里的钱,也掏了出来!
准备出门前,她一身装备,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觉得很满意。
这才拧开门锁,离开了家。
……
相思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诧异的看着她,问:“小朋友,你就一个人啊?你是走丢了吗?”
“我没有走丢,司机大叔,我要去SY,你送我过去,我有车费!”
“SY?是那个SY大楼吗?”
“应该是的!”
司机懵了,“应该?小朋友,你到底去哪里,我要是把你搞丢了,帽子叔叔可是会找我的!”
“emmm,就去SY大楼!大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我不是三岁小孩!”
“那你几岁?”
“六岁了!等放完暑假,我就上一年级啦!”
司机被逗笑,“……哈哈,那你挺厉害的,快成小学生了。”
“嗯哼,司机大叔,走吧!我去那里找我爸爸,不会走丢的!”
“那我送你过去吧,不过你要是找不到你爸爸,我就打电话给帽子叔叔,让他把你领回家!”
“嗯!司机大叔,谢谢你!”
这一路上,相思都很激动。
她没打招呼就去找爸爸,爸爸一定会很惊喜!
……
很快,到了SY集团门口。
相思付完车钱,背着小书包从车里跑下来。
她跑到门卫处,张望着小脑袋询问:“门卫大叔,我要进去找我爸爸,可是这里看起来好大,好多楼,你知道我爸爸在哪栋楼吗?”
门卫坐在门口的房间里,朝窗外看了一眼,没看到人。
“谁在说话?”
大叔拉开窗户,左看右看,没看见人影。
相思扒拉着窗口,仰头看着那一脸迷糊的门卫,拧着小眉头说:“大叔,你低头,我在下面啦!”
门卫一低头,这才发现一只矮萌矮萌的小包子。
“……小朋友,你吓我一跳!”
小相思眨巴着乌黑无邪的大眼,“大叔,你还没回答我!”
“你爸爸叫什么,在这里上班吗?”
相思从书包里翻出杂志,指着封面的英俊男人说:“这个就是我爸爸!大叔,你见过我爸爸吗?”
“这、这不是我们薄总吗?”
可是,薄总未婚未育啊,哪来的孩子?
这孩子,看起来也不小了,最起码五六岁。
门卫说道:“小朋友,你是不是找错人啦?这个人是我们大老板,他没孩子的!”
“我没找错!他真的是我爸爸!我有他微信!”
门卫也懒得跟一个小孩掰扯,便说:“你既然有他微信,就给他发消息,让他出来接你吧!”
说完,便悠闲坐下,喝了口茶。
他笑着摇摇头,现在的小孩儿真是逆天,一张嘴就能扯出一个没有边际的谎。
相思小眉头拧紧。
她看了一眼大门拦车的拦车杆。
趁着门卫不注意,她背着小书包猫着小身子,偷偷从窗户下面溜走。
她从拦车杆下面钻进了园区!
一分钟后,门卫大叔一边品茶,一边刷视频。
顺便问了下窗口外的孩子:“小朋友,你爸爸回你微信了吗?”
过了几秒,没人回答。
“小朋友?”
还是没人应。
门卫一起身,往窗下一看,人没了!
他再往园区内一看,那孩子已经溜进去了!
“这熊孩子!你站住!”
相思直接钻进了最靠前的一栋,1号楼!
像爸爸那么厉害的人,一定是在1号楼里!
在小朋友的世界里,数字“1”,代表最强,最厉害。
各种刺耳的小声议论,瞬间纷沓而至。
赵飞离开之前,他恶狠狠的放话:“乔予,你少嘚瑟,总有人能治得了你!”
自从上午的事情一闹。
乔予发现,同事们脸上都对她笑嘻嘻,私底下都默契般的疏远她。
SY集团有一个超大的食堂。
乔予中午排队用饭卡买了饭以后,正准备端着去找位置。
转身,手中餐盘就被打翻在地。
菜汁洒了乔予一身。
乔予拧眉,“你……”
一抬头,她就看见江晚毫无歉意的站在她面前。
江晚趾高气昂:“这不是乔予吗?你竟然也配进SY!寒时哥也就是懒得拒绝你,你还真舔着脸来这里工作!”
乔予看着她,陈述一个事实:“你打翻我的饭菜了。”
“是,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贱人,我见一个撕一个!你当年那么对寒时哥,现在众叛亲离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江晚一副为薄寒时打抱不平的义愤填膺模样。
可她究竟是真的为薄寒时打抱不平,还是仅仅看乔予不爽?
乔予看着地上洒落的饭菜,微微皱眉:“这份饭菜25块,江小姐打算怎么还给我?现金还是转账?”
“乔予,你有病!”
“江小姐不打算赔,是吗?”
江晚觉得可笑,“一份饭菜而已,打翻了就打翻了,有什么好赔?”
“啪!”
乔予一个用力,抓过江晚手里端着的那份饭菜,朝她脸上直接盖去!
“啊!乔予你干什么!”
江晚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被饭菜和汤汁糊了一脸……她连忙伸手抹脸,可那些菜啊油啊,越糊越脏。
乔予冷冷开口:“江小姐,我是对不起薄寒时,但我没有对不起你,我甚至不算认识你,你凭什么打翻我的饭菜?”
“我只是不小心!你何必……”
“那我方才也只是不小心,手滑而已,对不起,江小姐。”
话落,乔予已经径直离开了食堂。
只留下江晚站在那儿,又气愤又凌乱!
食堂里来来往往的人都在看热闹,一个美女被盖了满脸饭菜的模样,着实吸睛又滑稽。
“乔、予!”
江晚咬牙切齿,攥紧了拳头,一时间恼羞成怒。
……
乔予从食堂出来后,她本来就不饿,被江晚那样一搅合,更是没了食欲。
趁着午休时间在集团的园区里逛了逛。
SY集团的园区真的很大,总共有15栋小高层,应该是旗下各个公司的办事总部。
她最后转到一号楼旁边,看着那栋最高的大楼,有些怅然。
她和薄寒时的关系,一如既往的恶劣。
她从不奢望薄寒时能原谅她,可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将关系缓和缓和?
至少,不是一见面,气氛就冷的让人窒息。
上午,陈强和赵飞被辞退,赵飞临走前对她的恶言恶语,至今在脑海里回荡。
是啊,会有人能治她的,那个人,就是薄寒时。
就在乔予打算回销售部时,脖子上一凉!
“别动!”
那人站在乔予背后,手持一把水果刀抵在她脖子的大动脉上!
乔予一惊,浑身僵硬:“陈经理?你干什么!”
“你在徐助耳边吹枕边风,让徐助开了我是不是!我快五十了!现在集团以我涉嫌吃回扣和泄密的名义辞退我!这让我在业内直接成了黑名单!以后我还怎么找工作!没了工作,我的房贷、车贷怎么办?我老婆孩子谁养!”
乔予神经绷紧,尽量放平口气劝说他:“陈经理,我真的没有去徐特助那边告状,我跟徐特助真的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我没有那个能耐让他辞退你啊!你真的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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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知道,她今早迟到是因为去机场送谢钧……恐怕会发怒。
乔予佯装镇定,“我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昨晚太兴奋了导致失眠,第二天早晨就起晚了。不过,我以后不会了!”
她这个谎,扯的毫无破绽。
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男人黑眸就那样审视着她,“是吗?没想到你还会分身术,一个在家里睡觉,一个在机场送男人。”
“……”
不等乔予反应,薄寒时将手机摔在她眼前。
手机上,是她和谢钧在机场拥抱的画面。
乔予大脑一瞬空白,“你、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你派人跟踪我?”
“别太自作多情,你还不足以让我那么关注你。”
薄寒时没必要骗她,但他说的话,也相当刺耳。
乔予咽了咽喉咙,坦白:“我是去送谢医生了,他要去外地任职,之前他帮过我一些忙,我作为朋友,送送他而已,这不过分吧?”
薄寒时起身,站在她面前,黑眸沉沉的睥睨着她:“他帮过你什么忙?男女之间在床上那种忙?”
他的羞辱,字字句句,像锋利的匕首,插在她心脏上。
乔予攥紧了拳头,她抬眸看着薄寒时,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是啊,薄总不是知道,谢医生之前是我男朋友?既然知道,何必再问?男朋友和女朋友发生点什么,那很正常吧,难道薄总连这个也接受不了……”
她话音未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乔予,是我太惯着你,所以你拎不清自己现在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在她和他签协议的那一刻,他以为她就该知道,这辈子再也不能想着谢钧。
乔予解释,“我只是去送送他,什么也没做。”
“是吗?”
薄寒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抵在落地窗上。
男人明显是不信,薄唇里吐出一个清冷又无情的字眼:“脱。”
乔予睫毛一颤,在……这里吗?
这面落地窗很大,很干净,很透明……
乔予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她已经将自己卖给薄寒时,薄寒时提出的一切要求,她都没法拒绝。
就算拒绝了,又能怎样?
她一样逃不出他的掌控。
乔予眼角红了,“真的要在这里吗?能不能去里面……”
这是她唯一的要求。
她在薄寒时面前,处于绝对的弱势。
男人冷的没有情绪,“乔予,你没有资格提要求。”
乔予手指颤抖的落在职业装的衬衫扣子上,解开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隐隐看见美好的事业线。
直到,身上那件白衬衫掉落在地。
乔予上身只穿着內衣,她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遮挡胸前的风光。
她整个人,仿佛是透明的,站在薄寒时面前。
毫无尊严可言。
乔予声音哽咽,“还要……再脱吗?”
她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湿漉漉的水眸里,写满了无助的求饶。
她手臂一痛。
薄寒时将她猛地扯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往里面的休息日里推。
两人脚步一前一后,稍显凌乱。
薄寒时将她带入休息室时,门一关,扯去了她最后的遮蔽。
与此同时,男人在她柔软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乔予,别再对我撒谎,要是有下次,你不会这么好运。”
一股血腥味,溢出……乔予疼的皱眉。
……
男人的领带绑住她的手腕,反剪在头顶。
就这样任予任取了一个多小时……一场煎熬的贪欢终于结束。
薄寒时去淋浴了,乔予不敢多停留片刻,捡起地毯上的衣服匆忙穿上,便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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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从叶承泽那个坑里逃出来了,可现在,她似乎跌入了一个更深的坑。
与恶魔,共舞。
……
黑色迈巴赫平稳的行驶在回帝都的高速上。
徐正开车,江屿川坐在副驾。
而薄寒时和乔予,坐在后座,相对无言。
车内气氛凝重而尴尬。
江屿川打破沉默:“寒时,今晚我在景瑟居定了包间,给晚晚接风,人多热闹,你跟乔予一起来吧。我还叫了老陆,大家刚好聚一聚。”
薄寒时没应声,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乔予犹豫了会儿,说:“江学长,我就不去了,晚上我还有兼职。”
听到“兼职”这个词,薄寒时不以为然,“你究竟是真去兼职,还是去卖?”
“卖”这个字眼,很难听。
乔予脸色发白。
车内气氛更是降至冰点。
江屿川做着和事佬:“那就下次吧!等你有空。”
可是无论再怎么缓和气氛,乔予和薄寒时之间,仿佛都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乔予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南初。
电话那边的南初说:“相思没事了,我们已经回帝都了,你回来没?叶承泽没把你怎么样吧?”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
她一时间说不清楚,“我回去再跟你说吧。”
这时,相思的小奶音传进了电话:“妈妈,我好想你啊!你快回来陪我!”
相思这一说话,吓得乔予立马用手捂住了听筒,生怕被旁边的薄寒时听到什么。
好在,她这老款手机,质量早就不行了,只要不开扬声器,听筒里的声音并不大。
薄寒时应该是没听到什么。
乔予也自然的回了句:“嗯,知道了,我也想你。”
挂掉电话后,乔予看着手机欣慰的笑了笑。
还好,她还有小相思。
她一抬头,视线陡然撞进薄寒时深寒的黑眸里。
男人的目光,锐利至极。
她有些心虚,握紧了手机。
薄寒时傲慢的将目光移开,冷冷发话:“你别忘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有些不正当的关系,趁早断掉。”
不正当的关系?
乔予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薄寒时是以为刚才那通电话是谢钧打来的。
她哭笑不得,“薄总和我,似乎也是不正当关系呢,是不是也该断掉?”
“……”
男人薄唇紧抿,眉心皱了皱。
终于让他哑口无言一次,乔予唇角牵了牵。
……
车子开到帝都市区。
徐正询问:“薄爷,咱们现在是回集团还是回御景园?”
又或是,送乔小姐回家?
刚才路过江屿川的住宅,江屿川已经下车回了家。
乔予开口:“徐助理,待会儿你在前面那个3号线地铁口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回去。”
她没脸皮厚到让薄寒时送她回家。
而且,南初和相思没准就在家里,要是被薄寒时发现就糟了。
“谁准你走了?先回一趟御景园,我有事和你谈。”
乔予不明所以,她不清楚薄寒时要跟她谈什么,但也没法拒绝。
薄寒时要做什么,她除了受着,连反抗都显得多余。
如今的薄寒时,比乔予强大太多太多。
……
黑色迈巴赫驶过两排古老苍深的法国梧桐,开进一片独栋别墅区。
这里是帝都最寸土寸金的地方,闹中取静,这里的房价一度被炒到破亿,是豪宅中的豪宅。
车子越往里面开,越有种宁谧深远的厚重感,这大概就是权贵所居之地的庄严之气吧。
她和如今的薄寒时,的确有着云泥之别。
这还是乔予第一次来薄寒时的新家,六年前,他们挤在一室一厅的小出租屋里,乔予用心布置着那里面的一切,当初的她以为,他们不会败给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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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那合同上现在写了谁的名字?”
“赵飞。”
陈经理会意的点点头,思忖了一会儿说:“乔予啊,我们部门的要求,的确是合同上写谁的名字,这业绩就算谁的。你都要跟客户签约了,还临时走开,这也是你的不对,下次要注意啊,这也算赵飞给你上了一课。”
听陈经理话里话外的意思,乔予知道,这业绩是跑了。
乔予倒也识相,没有胡搅蛮缠,“既然这样,那经理,我先去工作了。”
“乔予,你是第一天来咱们部门,有些规矩还是要懂得。”
“规矩?”乔予不解。
“你现在还在试用期范围,你所跟的每一个客户,本来也不属于你,哪怕客户是跟你签了合同,合同上也暂时不能写你的名字,必须等过了试用期。”
是这样吗?
可是,她上午签劳务合同的时候,明明仔细看过,没有这样说啊。
还是说,地产销售圈就是这样勾心斗角?
乔予回到了工位上。
赵飞从茶水间倒了杯咖啡,路过乔予,轻蔑的笑了一声。
等赵飞走过去,乔予旁边的同事,坐着转椅靠了过来。
她好心提醒乔予:“这个赵飞,是陈强的亲外甥,他经常抢新人的业绩,陈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以后放聪明点,离他远一点。”
“陈强?”
“对啊,就是咱们陈经理。你可别再傻乎乎的去陈经理面前告状了,人家亲舅怎么可能会不帮外甥?小心给你穿小鞋!”
乔予无奈,笑着摇摇头。
这人,走到哪里,都是有关系的硬。
乔予正垂头丧气,手机里跳进来一条微信。
南初:【进SY工作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乔予:【不怎么样,第一天到手的业绩被同事给抢了。】
南初:【这都能忍??去上司那边讨说法啊!】
乔予:【经理是那人的亲舅……我刚才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去讨说法,我估计经理内心觉得我是个白痴。】
南初:【……就这也能叫世界五百强呢?烂公司!跟个小作坊似的一点都不讲规矩!】
……
那边,南初喷完之后,转身就给“床搭子”发了自己和乔予的聊天截图。
【你们集团,也太没有规章制度了吧!】
大概过了五分钟。
陆之律的微信发了过来:【卧槽!乔予怎么来我们公司上班了?】
南初一脸无语:【你也太土了,这消息都不知道!】
【我们公司可没有这么不上道,谁告诉她没转正之前业绩不算?】
南初有私心的,问了乔予以后,立刻点名道姓的告状:【一个叫陈强的经理,抢她业绩那个叫赵飞。】
……
第二天一早,陈强和赵飞一同被开除。
赵飞抱着收拾好的纸盒箱,路过乔予时,戾气很大:“你这表子,竟然去高层那边吹枕边风!”
乔予一头雾水,“赵顾问,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去任何一个高层面前告状,你被开除,也许是你平日里树敌太多,谁背后参了你一折子。”
“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徐特助包的二、奶吗!”
赵飞说话声音很大,吼的整个销售部都听到了动静。
徐正已婚,有妻子。
所以大家看乔予的眼光,也纷纷变了。
“我说呢,难怪她第一天上班是徐助领来的!”
“原来是徐助的小情啊,难怪气焰这么嚣张,昨天直接去陈经理面前讨说法!这后台就是不一样啊!”
“可惜了,一张脸蛋长得这么漂亮,做什么不好,偏偏做小、三!”
“上班第一天就有业绩,不会也是靠这种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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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里,徐正去办理出院手续。
薄寒时亲自帮薄峰收拾着行李。
薄峰不好意思的说:“你这么忙,还亲自来接我出院,我早就没事了,自己可以回家的!”
“您做的不是小手术,就算回了家也要继续养着,我看您别回去了,直接在我那儿住一阵子吧。”
“住你那儿,我可不习惯,那么大房子就我一个人,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我会无聊死的。我还是回乡下去住,现在乡下的宅基地,你给我造的跟别墅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很方便的。这天也热了,我得回去看看我院子里的菜,再不浇水估计要蔫了……”
薄寒时自然不放心,“我让徐正给你找个保姆,这阵子,您就别下地了,种菜浇水做饭的事情,让保姆做就行。”
“别,家里来个陌生人,我不自在!寒时,我真没事了,我能跑能跳的现在,用不着找什么保姆!”
“那我更不能放您一个人回乡下了。您去我那边住半个月,等您身体彻底好了,您想回去再说。”
“寒时……”
“就这么定了。”
薄峰还想说什么,但被薄寒时直接驳回了。
薄寒时身上自带上位者的不容置喙,说一是一,薄峰也不敢再做推辞。
“对了,你最近,有去看陆夫人吗?”
薄峰口中的“陆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薄寒时的亲生母亲叶清禾。
当年,陆家破败,陆诚业突发心脏病亡故。
陆诚业的妻子叶清禾,那时刚生下孩子,因为遭受过大的打击,一时精神失常,这些年,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那时,乔帆和陆家有生意往来,在乔家做司机的薄峰,曾受陆诚业多次照拂。
心软善良的薄峰,不忍心把刚出生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便自己把孩子抱回来养大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薄寒时。
薄寒时,其实姓陆。
等到薄寒时十八岁成年时,薄峰才将他的身世如实告知他。
提到叶清禾,薄寒时眸色沉了沉。
“把您送回家,我就去看她。”
“好,帮我给陆夫人,代个好。”
……
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驶往帝都郊区一家疗养院里。
薄寒时买了果篮和白玫瑰带过去。
病房里空荡荡的,叶清禾不在。
薄寒时正准备放下东西去疗养院里找,只见叶清禾被护工搀回来了。
叶清禾情绪很激动,“我没骗你,我真的看见我的仇人了!她丈夫把我丈夫给杀了!我告诉你,你不能让她住在这里!他们一家都是坏人!坏人!你要赶走她!”
护工一边安抚她,一边哄劝道:“知道啦叶夫人,我待会儿就把那个坏女人赶走,你别担心了,你以后不会再碰见她了!”
“那就好,那就好!”
护工一抬头,就看见薄寒时站在病房门口,立刻笑道:“薄先生,你来啦!你妈妈大概是认错人了,情绪有些激动,你陪她说说话,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叶清禾一看见薄寒时,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衬衫袖子,“诚业,你来看我了,你最近都多久没来看我了?你最近是不是好忙?”
护工轻轻叹了口气。
这叶夫人,真是病入膏肓了。
前一秒钟,还在说她丈夫死了,下一秒钟,就把儿子认成了丈夫。
“薄先生,既然你来了,那你先陪着叶夫人,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子两说话了。”
薄寒时微微颔首。
护工走了。
薄寒时握住母亲的手,扶着她进了病房。
叶清禾看见床头的白玫瑰,笑了。
她抱起那束白玫瑰,“你又给我带白玫瑰了,真漂亮。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记得我喜欢白玫瑰。”
江晚一路走,一路回头,大声道:“寒时哥,乔予就是个骗子!满嘴谎言!你千万不能信她的!”
一旁的陆之律摸摸鼻子,对南初说:“我们也该走了。”
“我不走,谁知道薄寒时会怎么对予予?”
“她可是他孩子的妈,他还能怎么对她?你现在真的很亮。”
南初勾了下耳边发丝,“靓?我一直都知道我很靓啊。”
“……”
看她自恋的样子,陆之律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是说,你和电灯泡一样亮。”
“……”
陆之律直接把她拉走了。
……
吃瓜群众都走了。
只剩下乔予和薄寒时两人对峙。
“你应该清楚,你没有资格母凭子贵。”
乔予扯唇:“那薄总是想去母留子?或者,薄总对相思也无所谓,既然薄总没所谓,那我就带相思回家,还像以前那样……”
说着,乔予便想转身,带相思离开。
她后悔了。
她发现,她根本舍不得相思。
薄寒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黑眸冷冷盯着她:“你能给相思什么?今天为什么江晚能带走她?”
他的质问,一针见血。
乔予脸色瞬间失了血色。
“我第一次见到相思的时候,是在医院。当时她说,她妈妈去挣钱了,她一个人待在医院里,如果当时她碰到的,不是我,而是一个人贩子,乔予,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承担后果吗?”
薄寒时的一字一句,都在诛心。
乔予困难的咽了咽喉咙,她恳求的看向薄寒时,“我知道我抢不过你,也争不过抚养权,但我有个条件。”
“说。”
“相思可以跟你走,但我必须有探视权。”
“法律上,你的确有探视权。但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看我心情。”
男人眼底,冷的快要结冰。
这个结果,乔予不是没预料过,可这是她想到的最差结果。
她哽咽道:“我养了相思六年,她早就习惯我了,忽然离开,她会哭闹的。”
“她还小,迟早会适应的。我会给她请最好的保姆,育儿师,
全方位的照顾她,这点,你不必担心。”
话落,男人便朝相思走去。
乔予拉住他的手,死死攥住。
她哭着求他:“薄寒时……算我求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要报复我,冲着我来就好。别用相思来报复我,好吗?”
“我身为相思的亲生父亲,却是最后一个知道她存在的。乔予,不仅仅是我在报复你,你也在报复我。”
他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拨开。
根本不给她挽留的余地。
男人大步走到小包子面前,弯腰将她一把抱起:“走吧,爸爸带你回家。”
相思愣了,她坐在薄寒时手臂上,迷糊的问:“那妈妈呢?”
“妈妈她待会儿还有点事,暂时不跟我们一起。”
真的吗?
相思扭头看向不远处的乔予。
妈妈身影单薄的站在那里,红着双眼目送他们离开,眼底,满是浓郁的不舍。
妈妈看起来好难过。
徐正打开迈巴赫的后座车门,薄寒时和相思上了车。
车门关门。
迈巴赫发动引擎。
乔予追了出来。
相思趴在车窗上,发现不对劲了。
她忽然说:“妈妈不走我也不走!我要下车!我不去爸爸家了!”
薄寒时不为所动的坐在后座。
目光冷的没有情绪。
小相思扒拉着车门要下去,他一把将孩子抱过来。
吩咐徐正:“落锁。”
“咔哒。”
车门,上了锁,再也打不开了。
黑色迈巴赫驶入车流里。
相思挣开薄寒时,趴在车窗边,两只小手猛拍窗户。
“我要下车!爸爸停车!开门!我不去爸爸家了!我要妈妈!开门嗷呜呜呜呜……”
“你真是疯了!”
江屿川拽着她的胳膊,试图将她塞进车里,“上车,回家再说!”
“我不回去!”
江晚用力甩开他的手,“江屿川,你少拿你那套来教育我!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让我孔融让梨,我追求我爱的,我有什么不对?寒时哥跟乔予领证了吗?结婚了吗?寒时哥现在是单身,我追求他,无论是从法律还是道德,都合情合理!”
“寒时刚才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他不喜欢你!晚晚,你大可以去找一个爱你的人,热脸贴冷屁股有什么意义?你不了解薄寒时,他如果不喜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你管着,你根本驾驭不了他!”
“我干吗要驾驭他?我只要能嫁给寒时哥,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哥,你帮帮我……你去追乔予,只要乔予跟你在一起,寒时哥一定会放弃她!到时候,你如愿以偿,我也能梦想成真,这不好吗?”
江屿川抽回手,冷着脸说:“我不会帮你。”
“江屿川,你甘居人下那是你的事情,但你没权利让我跟你变得一样窝囊!”
话落,江晚转身,踩着高跟鞋气冲冲的离开了。
江屿川站在车边,看着江晚离去的背影,眉宇间满是愁云。
他真怕,江晚会走错道。
如果有那样一天,他只怕,护不住她。
江屿川靠坐在车里,有些心累。
他拉开储物盒,正准备拿包烟,手指却触碰到一张照片。
照片是残缺的,被人剪过,只有一半。
照片里,其实本来有三个人。
他,乔予,还有薄寒时。
这是他和乔予唯一同框的照片,不过也是沾了薄寒时的光。
那时,他和薄寒时在拍博士毕业照,乔予是为了薄寒时才来的。
因为出于绅士和礼貌,所以女士站在了中间。
后来……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将左边的薄寒时给剪掉了。
于是,这张残缺的照片上,就只有他和乔予。
这张照片被他卡在塑封里,一直保存的很好,崭新至极。
晚晚说的没错,他是个胆小鬼。
他喜欢乔予,但至始自终……他都没争取过。
只将这份心动,藏于心底,不见天日。
他记得那一年的暑假,他和薄寒时搬出了学生宿舍,先是合租了一套房子。
那时乔予还住在学校里,有一天周六的晚上,乔予不想回西洲,又无处可去,薄寒时便带乔予来了合租的房子。
那天,他原本不在,但因为突发情况,又折了回去。
他刚进家门,浴室的门忽然打开。
他开始还以为是薄寒时。
结果,他看见乔予穿着纯棉的白色小吊带和短裤站在浴室镜子面前,长发湿漉漉的,因为刚洗过澡,整个人雾蒙蒙的,梦幻的镀着一层柔光。
她正弯腰在柜子里找吹风机。
吊带很短,因为弯腰的动作,露出一截雪白细腰。
湿发,锁骨,软腰,匀称纤细的腿……整个人白到发光。
又纯又欲。
当时,他站在她身后,看愣了。
乔予以为站在门口的是薄寒时,便喊了一声。
她喊的是,寒时。
等她一回头,明显吓了一跳,惊的尖叫。
他连忙背过身去。
等薄寒时来了,扯了一条大毛巾裹在了她身上。
她被薄寒时护在怀里挡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那时合租的房子隔音很差。
他在客厅听到乔予朝薄寒时嘟哝,说尴尬死了,以后她不来了。
那会儿,薄寒时还是挺宠她的,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当天晚上,就带着她去住酒店了。
乔予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薄寒时生气。
然后,她就被薄寒时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薄寒时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乔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寒时紧紧扣着她的腰,“乔予,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薄寒时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乔予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薄寒时,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哪怕短暂分开,也会再次回旋、遇见、心动,最终合成一个圆。”
“薄寒时,我爱你,永远。”
这些甜言蜜语,在如今的薄寒时看来,不过都是乔予当时的鬼话连篇罢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她说永远爱他,却转身背叛他。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
音乐,停了。
过去的美好,也仅仅留在了过去。
薄寒时冷漠的松开了她的手,“利用闺蜜抢开场舞名额,乔予,这又是你骗我上钩的手段?”
“薄总如果非要这么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件事里的“受益者”,不无辜。
乔予站在人群中,看着薄寒时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滴泪,从右眼无声落下。
她仰头,用指腹拭去。
会场里很热闹,可这热闹,让乔予感觉窒闷。
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主会场,准备去这层楼的小露台透透气。
可经过消防通道时,忽然看见宋依依正在和小鲜肉打的火热!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撞到一具胸膛。
她一回头,就看见薄寒时垂着黑眸冷冷的看她。
乔予想也没想,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男人微微皱眉,“这又是什么把戏?”
乔予咬唇,胡扯,“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
她真当他是瞎?
不过,他曾经的确是瞎,不然怎么会被她骗的团团转?
想起这些,薄寒时就多了几分不耐烦,刚要扯下乔予的手时,唇上一热。
温软的唇瓣,压在他薄唇上。
女人气息如兰,软声低哄:“闭眼。”
她不想让薄寒时亲眼看见,宋依依背叛他的场面。
六年前,薄寒时已经经历过一次深刻的背叛,若再经历一次……
乔予不敢深想后果。
只铆足了劲,想带薄寒时离开这里。
就在乔予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
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乔予,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
“嗯啊~小坏蛋!”忽然,楼道里的宋依依叫出了声。
“宋姐,你胆子好大,这里可是薄总的地盘,你不怕他撞见我们?”
“切,薄寒时就是个痿的!我怕他?做他未婚妻,我跟守寡有什么两样?”
……
乔予脸都吓白了,她连忙看向薄寒时,“我们走吧?”
她想拉薄寒时走。
男人很镇定的,瞥了一眼里面,目光冷静至极。
他低头看着乔予,薄唇冷勾:“你是觉得在这里亲热比较刺激是吗?”
“我只是怕你看到……”
“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宋依依偷情?”
“……”
乔予做梦也没想到,薄寒时能这么冷静。
冷静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宋依依背叛他。
薄寒时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她刚说什么?说我不行?”
“……”
她知道,他行。
薄寒时平时禁欲克制,像座冰山,可他离经叛道起来,比任何人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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