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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了一条亵裤。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宋妧看到了他的..........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6-02 2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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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宋妧绕着手指,感觉脑子里乱乱的。

她本就反应慢,此时睡眠不足,令本就不聪明的脑子雪上加霜。

她总觉得他们俩人说的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看着谢行之渐渐发红的眼睛,心里一惊,只能妥协。

她小声嘀咕:“睡一会可以,但你天亮之前要离开,万一你被人发现那就完了。”

谢行之冷笑,话音里带着丝丝寒意:“知道你哥哥我是谁吗?”

“我现在出去喊上一声,你这平阳侯府里的一切活物都得给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立即跪到院子里。”

“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跪到死都不敢起身。”

宋妧瞌睡都被他吓醒了。

她仰着脑袋傻乎乎的模样,顿了半晌,才伸手去给他解身上的轻甲和外袍。

谢行之见她乖了,心里那叠的一层又一层的火气终于散了些许。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抹嫣红的樱唇。

唇瓣微张,贝齿若隐若现,泛着润泽,像含着蜜,诱的人很想要探尝其中滋味。

他低头,张嘴便咬了上去,还没等他研究该如何亲吻,这香唇便逃也似的跑了。

宋妧捂着嘴,痛的眼睛都红了。

她含糊不清的埋怨:“你干嘛咬我,我好痛,好疼....”

谢行之看她眼睛里水雾弥漫,但就是不落泪,他猛然回神才记起刚刚自己做的事。

他蹙眉,双手捧住她的脸,轻哄:“妧妧听话,手拿开,我看看。”

宋妧轻轻放下手,噘着嘴一脸的委屈。

她艳红的下嘴唇已经红肿起来,倒是没破皮,但瞧着一时半会消不了。

谢行之难掩惊异,他疑惑不解,“你怎得这么娇,我真的没用力。”

他哪里知道,宋妧的确金贵。

顾氏很会赚钱,她对两个女儿用了十分的心思,尤其是小女儿,那就是个金银珠宝堆出来的娇娇。

就从体香来说,顾氏手里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制香方子。

她细心研究多年,给女儿们分别调配出了两种独一无二的香味。

宋妧从六岁开始,每日涂抹沐浴入口的那些玩意,价格不菲,是常人想象不到天价。

仅是制香便如此,更别提那些穿戴,滋补的汤水。

毫不夸张的说,宋妧那身雪肤轻轻一磕就是一个红印子,娇贵得很。

此时被这般咬上一口,对她来说就是受了不小的伤。

谢行之心疼的在那唇上反复轻吻着,如果不是理智还在,他都想撬开那齿关探进去好好品上一番。

实在是....那感觉太美妙了。

最后,他及时稳住心神,找了药膏仔细给她涂抹后,便搂着人躺到这犹如神仙窝的香闺里。

宋妧被支配的团团转,被他又提又抱又搂,她的困意都闹腾没了。

谢行之从她背后将人圈住,他身姿本就颀长,体型也健硕,宋妧缩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

两人紧密相贴,有些强烈的触感,宋妧想不注意都很难。

她过上一会就偷偷往前磨蹭一点,忙活半天,也没见跑多远。

谢行之被她搞的,心猿意马,忍到极致,额角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腹肌位置按,他声音低沉,含着几分隐忍:

“我好心好意前来陪伴你入眠,你瞎磨蹭什么?”

他沉默片刻,又轻笑,那笑声又恶劣又坏。

“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敢乱动。”

宋妧没有装纯,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两辈子加起来年龄是可观的,但那智商却没有长多少。

没上过一日的正经课业,连字都识不全,她哪能知道男人的事。

她不服气,小声反驳:“我没磨蹭。”

谢行之听笑了,他反问:“没磨蹭?那这是什么?”

宋妧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异样。

她心里疑惑,那把大刀不是被她拿到贵妃榻上了吗?

这怎么还有一把好大的刀?

她声音里满是委屈:“这不是我的东西。”

谢行之含笑亲了亲她的发顶,“嗯,这是我的东西,以后只给你用。”

宋妧听不懂,但她说起了别的,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你身上的血味,好浓。”

谢行之也觉得不妥,再躺下去,这番折磨,能要了他半条命。

他起身下床,下意识吩咐:“备凉水。”

宋妧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觉得今晚好累。

“你回皇宫洗吧,我这里侍候的人都睡着了,浴房里没有太多水,也没有你的换洗衣物。”

谢行之这样行事恣意的人哪还管这些,况且他此时是真的需要凉水。

他转身就往浴房走,走前对着宋妧安抚:“你睡吧,我沐浴过后就离开。”

毕竟眼下他这幅模样也出不去,马都不能骑,出去了一时半会也不能走。

这满是她体香的内室里,劲太大,他最好也要避一避。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谢行之扫视着这座堪称奢华的浴房,一整个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看不懂的东西处处都是。

他打量桶里的水,虽然冰凉刺骨但都是满的,心里稍稍满意。

他沉默的宽衣,解到亵裤时,他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

他就不明白了。

这谢煊是在矫情个什么劲。

一个大老爷们,那亵裤上恨不得上把锁,每一回那系带整的极为复杂。

别人都是一个绑带,他非得弄俩。

这是要干什么?守身如玉还是故弄玄虚。

矫揉造作!

不知所谓!

他弯腰拿过靴子内隐藏的短匕,伸手就将绑带一割为二。

一匹千金的玉锦,布料丝滑,没了束缚,瞬间掉落到脚跟。

他满脸不耐把亵裤踢走,一边转身一边准备把身上唯一的外袍脱掉。

然而一转身,他直接惊愣在场。

宋妧捧着一件衣服站在浴房外,这次被吓得,人彻底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丑陋难看的东西。

她傻愣愣的低下头。

她反应过来后有些惊惧。

呆滞的停留了半天,她终于回了神,脸色白到通透后瞬间涨红。

宋妧扔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跑了出去。

谢行之浑身僵硬,第一次生出了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方才是背对着宋妧,上身披着的外袍是敞开的,从后面看确实很保守。

但是如果从正面看,他其实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

亵裤落地,他的下衣不见了踪迹,然后他转身,之后就被宋妧看到了他的....


她慢吞吞的劝:“不能亲我,我们这样不对。”

谢煊低头,这次亲在她的眉心中间。

他眼底暗藏波涌, “他能亲,我不能?阿妧,拒绝可以,给我个理由。”

宋妧还能怎么说。

难道要说,你看起来比较好说话,而谢行之身上总带着血腥气,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就很不好惹,所以她区别对待。

这样说,不公平。

她只能辩解:“我姐姐说没成亲不能和男人牵手,更不能和男人有肌肤之亲。”

谢煊松开她站起身,清浅一笑,“我娶你,好不好?如此,这事就合规矩了。”

语气极为郑重,很认真。

宋妧察觉到压迫感,她突然又想起昨晚,又想起那个梦。

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下滑,定在某处后,她目露惊恐。

“不...不行!你身上有一条奇怪的大蟒蛇,我不喜欢。”

谢煊怔愣片刻,顺着她的视线低头,随即满是不可置信。

他第一次替自己的兄弟感到不自在。

他脐下三寸犹如没了遮挡,此时竟有一种被她看穿看透的感觉。

他什么冷静自持都没有了,他更是突然想起来,方才宋妧的异常。

原来不是小衣的事,而是他被看光了....

缓了片刻,谢煊到底是心思深,情绪不外泄,且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佳的解决办法。

他面色毫无波澜,淡定的解释:

“阿妧别怕,那不是蟒蛇,那是哥哥的弟弟,对哥哥来说它非常重要,它不仅不会伤害你,以后还会照顾你,你信我。”

说完,他顿了顿。

这蠢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恶心,但很适合给宋妧这样心智稍幼的人听。

此时先糊弄过去再说,这事他后面会有安排。

总不能让她这么抵触,那以后怎么办?

宋妧特别想把脑袋里那些可怕的画面都晃出去。

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点头赞同:“嗯,照顾我就算了吧,其实我也有重要的东西,不过我的不能给你看。”

谢煊的视线扫过那抹纤腰然后往下,他的俊脸差点稳不住表情。

他确实没有谢行之的脸皮厚。

他只能落荒而逃,把宋妧哄睡以后,就连忙回了御书房。

“李大福,你去敬事房找几个性子温和,品德好的宫婢嬷嬷,让她们待命。”

说完,他又强调:“要经验足的。”

李大福是当年宁太后无意救下的小太监,留在宫里立过不少功,如今被提拔上来,是谢煊的心腹。

他立即领命:“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谢煊又提笔写下密折,随后吩咐:“送去给季恒,让他尽快去查查秦江。”

等到大殿静了下来,他才沉下心批奏折。

然而仅过了片刻,他第一次心浮气躁的扔了手中的御笔,肃然的面容上尽是冷意。

谢行之这个疯狗。

胆敢算计他。

他不信那个疯子没有发现宋妧的病症。

这事不仅没有通知他商讨,且竟还在那个小姑娘面前裸露了那处,且还是昂扬膨胀时的模样。

这是干什么了?

他们昨晚到底都做了多少亲密事?

何至于生出欲念,怎得就不能忍忍。

贱狗,卑鄙,无耻。

直到谢煊牵着宋妧去了御花园,他心中的郁气仍旧没有消散。

除了上次进宫,宋妧长这么大只待过两个地方,寺庙和侯府。

不知道为什么,娘亲和姐姐从不允许她出府,也不想让她上街,所以她见识很少。

此时看到这些景象,她眼睛都不够看了,脚步迈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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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介怀,阿妧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必与一个残魂计较。

如此念叨了好一会,方才压下心中的郁气。

「宋姀的事是巧合,我顺便处理的,今晚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阿妧的事,你有何打算?你我必须意见统一,免得她在你我之间为难。」

这次谢煊回答的很快,一听就知道他是早已有了打算。

「让妧妧进宫,并且留宿在宫里,由你我亲自陪伴教导引导,她这性情和往日的成长有关,顾氏将人保护的太好,这样不行。」

要么说他们就是一个人,这想法不谋而合,谢煊的谋划就是这样。

他要让阿妧入宫,并且要住在皇宫里。

至于办法,想必谢煊也和他一样有了相同的计策。

否则那个杀人不手软的疯子为何要留着那许多的皇子公主,只怕都是为了阿妧。

如果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死光了,谁来陪阿妧读书玩乐。

谢煊自嘲,论心机手段,谢煊与他不相上下。

本来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将阿妧抢走,但谢煊除外。

除了共享,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那便将宫里的尚书房重启,为阿妧挑选陪读的事我来,去和她姐姐宋姀交谈的事交给你,谢煊,你看如何?」

谢煊这次没反对,他只警告起别的。

「谢煊,你心思太过深沉,你少对妧妧动手动脚,你那水滴石穿的法子不见得多高明,管好你自己,少动我的女人。」

谢煊淡淡一笑。

「你瞧不上我的水磨工夫,我也看不上你厚颜无耻的模样,你我半斤八两,到时只看成果便是,疯狗难以驯化,小姑娘根本就不喜欢。」

谢煊气笑了,笑的极其诡谲。

「谢煊,你等着,总有一日我要杀了你,我要找到办法....」

谢煊闭目,摁揉着疼痛的额角,他强行将谢煊的意识驱除。

瞬间,整个头脑和四周都静了下来。

他也没有硬撑,觉得疲惫便睡下了,只要他深度入眠,缓过疲乏,谢煊就会出现。

戌时。

原本在矮榻上沉睡的男人悠悠转醒。

谢煊缓缓坐起身,他望着不远处的鎏金螭兽香炉,隔着烟雾,他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明明只有一个白日而已,但他就好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

这种借着他人身躯存活的感觉,令他如鲠在喉,却又无计可施。

他静坐了许久,低头扫了眼身上的寝衣,目露嫌恶。

“来人!”

李大福一直守在殿外,听到这与众不同的声音,他身体反应比脑子还快。

他立刻跪到屏风外,“陛下,奴才在。”

他心中极为忐忑。

他是在御前近身侍候的大太监,就算以往他不知情,但这几日下来,只要不傻都能看得出来陛下身有顽疾。

经常头疼不说,且一到了晚上陛下就仿佛是被鬼魅附了身,完完全全换了一个人。

李大福是在昨晚发现的不对劲,今日午时他被召至御前,那时陛下朝他温和一笑,只说了一句:

“朕有双魂症,晚上出现的那个男人也是朕,管好你的嘴,如果你做不到坦然面对,那便自我了结,不要让朕发现你的不妥。 ”

在李大福看来,哪个陛下都很令人生畏,但晚上出现的陛下更为可怕。

“你个狗奴才又在臆想什么?”

李大福战战兢兢回话:“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谢煊冷声吩咐:

“去找一身白色的里衣,以后别让朕看见这种黄灿灿的颜色,又不是女人,穿红着绿,矫揉造作,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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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急,伤害你姐姐的不止一个人,我说给你出气,自然不是说说而已,招惹你不开心的人,无论男女,一个都不能少。”

“那个抢你姐姐未婚夫的女人,难不成你想放过?”

宋妧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女人,她听着都觉得恶心。

她摇头,“不放过。”

谢煊笑了笑,“用完了,我就允许你出去看热闹。”

宋妧燕窝用到一半的时候,李大福前来回禀:“陛下,冯氏等在宫门外,楚王带着一个姑娘进了宫。”

谢煊微一颔首,“让他们进殿。”

按规矩,后宅女眷进不了御书房,此时殿内跪着几个女人,这情况属实还是头一遭。

御桌下铺了一张油光水亮又极厚实的虎皮,上面还有靠枕薄被,谢煊把宋妧安排在龙椅和桌洞中间。

他扫了眼御阶下跪地俯首的几人,淡声叫起:“起身。”

随后他落座,宋妧坐在虎皮上,双手下意识扶住他的膝盖和大腿,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谢煊朝她温柔一笑。

他再抬头时那笑容逐渐消失,面色与方才判若两人。

他眼底幽暗不明,眸色寒凉,神情冰冷又危险。

谢煊将这些人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谢复身上。

“楚王这是何意?你怎么也进宫了?”

这语气听不出喜怒,甚至含着一丝笑意。

谢复没有慌乱,自从上次他办砸了事,被罚思过之后,他已经不敢再拿皇兄做称呼。

君与臣,主与仆,他必须铭记于心。

“陛下,臣的母亲早逝,幼时承蒙姨母照料,今日她听闻表弟进了宫,一时六神无主,这才求了臣前来探探究竟。”

“臣自知进宫不妥但心中对此事颇为担忧,姨母待臣不薄,她仅有表弟一个子嗣,臣怎能拒绝。”

说完,他苦笑,“原来表弟真的犯了大错,臣府中妹妹行事也有不妥,姨母教子无方,臣对王府后宅也有疏忽,此事臣有愧。”

态度端正,条理清晰,但话有弦外有音,言过其实。

谢煊听过后,浅淡的讽笑稍纵即逝。

他淡漠的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秦江。

“秦世子,你是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怎能三心二意,甚至做下错事还不知悔改,用下作手段逼迫女子,你可有廉耻心?”

秦江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事情的走向极为怪异,有什么东西已经失控,甚至发生了改变。

此时听到这番话,他心下狂跳。

他稳住心神,不敢狡辩,小声认错:“是,臣知罪,臣不该被美色迷了心智,臣对不住宋姑娘。”

说完,他又语无伦次:“那晚实在太过混乱,臣也是一时冲动,如果大殿没有涌进那些士兵,臣也不会....”

谢煊轻笑,语气莫测:“这么说,朕不该造反不该回宫,倒害得你英雄救错了美,给你招了许多麻烦。”

殿内静谧片刻,谢复率先反应过来,他狠狠踹了秦江一脚。

“放肆,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撩袍跪地,“陛下,他应是被吓傻了这才口无遮拦,还望陛下恕罪。”

秦江回过神,面容上血色褪尽,后背冒出层层冷汗,但他惊惧之下,喉咙似被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谢煊对这废物男人没兴趣,他看向宋姀,将人粗略的扫了一遍,心里有了数。

和阿妧长得不太像,唯有唇和下颌骨有几分相似。

“宋姑娘无辜,你有何打算?”

话刚说完,他便察觉到膝盖上的小手动了动。

他低头看去,那小姑娘正目露祈求,他看的好笑,安抚的摸了摸那颗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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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宋妧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行之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宋妧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宋妧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行之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宋妧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行之转身看她。

宋妧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行之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宋妧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宋妧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行之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行之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宋妧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行之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宋妧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宋妧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宋妧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行之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宋妧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行之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宋妧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行之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宋妧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行之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宋妧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宋妧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行之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宋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行之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宋妧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行之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宋妧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行之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宋妧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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