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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优质全文

水果冻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也是实力派作者“水果冻冻”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苏令晚,扭头问云啸:“你认识她?”“是。”“你喜欢她?”“咳咳咳.....”云啸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程大师,您不要胡说。”程墉:“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模样长得还行,怎么就配不上你?”云啸快速地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担心苏令晚会听见。急......

主角:苏令晚陈知知   更新:2024-04-1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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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也是实力派作者“水果冻冻”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苏令晚,扭头问云啸:“你认识她?”“是。”“你喜欢她?”“咳咳咳.....”云啸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程大师,您不要胡说。”程墉:“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模样长得还行,怎么就配不上你?”云啸快速地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担心苏令晚会听见。急......

《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她放下面碗,转身离开。

却被对方叫住:“没有小菜?”

苏令晚忙道:“有的,我这就去拿。”

她天生胆小,行事原则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平时是没有小菜的,但对方要,她就给。

不过一份小菜,不值几个钱。

她弄了两份小菜,又炸了一块葱油饼,一并端了出去。

她将东西放在那人面前时,那人抬头看她一眼。

苏令晚这才发现对方虽然胡子拉碴的,但皮肤极其白净。

而且人很年轻,看着和她差不多。

对方看她一眼,又扫了一眼葱油饼:“这是何物?”

“炸的葱油饼。”

“老子不喜欢饼,拿走!”

好意被拒,苏令晚一句话没说,端起油饼就要走。

却又被对方叫住。

“算了,我先尝一口。”

苏令晚:“......你不必勉强!”

这人脾气好怪,一会儿不喜欢,一会儿又要尝?

被他吆来喝去。

她虽然胆小,但也不是泥人。

还是有点小脾气的。

见她突然冒出小脾气,原本心情不爽的程墉突然来了兴致。

“老子就要尝!”

听他一口一个老子,苏令晚气得不轻。

小脸通红,语气也冲了起来:“你是谁的老子?明明咱们年纪一样大,你怎么能这般侮辱人?”

程墉丢了一块牛肉在嘴里,一边嚼一边将她从头到脚好一通打量。

他眼神并非不怀好意的打量。

眼神清明,颇认真。

好像在估量她究竟多大?

但即便如此,被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看着,苏令晚还是浑身不自在。

她将葱油饼重新放回对方面前,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

看着她背影,程墉冷哼一声:“人不大脾气倒是挺大!”

苏令晚懒得搭理他。

程墉这个贱骨头。

别人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起劲。

于是,他用手里的筷子将面碗敲得震天响。

从小就绵软性子的姑娘被他气得直接从厨房跑了出来,几步到他跟前,二话不说一把扯过筷子,收起面碗油饼,转身就走。

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你走,这里不欢迎你!”

程墉:“......”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苏令晚,半响没回过神来。

程墉是谁?

三岁开始就被世人称之为神童。

今年二十五,肆意招摇地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一家面馆被一个十六七的小丫头给落了面子。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错觉?

直到苏令晚将他吃剩的半碗面直接倒进泔水桶,他这才回神,顿时暴跳如雷:“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开店做生意,又不是伺候你的丫鬟?你愿意吃就吃,不愿吃就走!”

“我我我......”

苏令晚已经一把将他从位置前扯了起来,推着他往外去。

气得程墉直跳脚:“我还没吃饱!”

苏令晚才不管他。

硬要将他往外推。

程墉没吃饱当然不走,他双手扒着门框,死皮赖脸地就是不出去。

气得苏令晚小脸通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原本躲在暗处的云啸,一见事情不妙,立马跑了过来。

苏令晚一见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救星,抬手指着程墉:“云大哥,你来得正好,这人耍无赖了,你帮我把他弄走!”

程墉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云啸,更生气了。

“好啊,你跟踪我!”

云啸忙解释:“大人怕您走丢,派属下来保护您呢。”

程墉吹胡子瞪眼:“保护?霍延正就是放屁,老子需要他保护!他就是在监视老子。”

云啸不说话。

而一旁的苏令晚惊呆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霍大人派了云大哥保护这无赖?

所以,这无赖是谁?

她将疑惑的眼光投向云啸,云啸无奈一笑,没法和她解释。

见两人眉来眼去,程墉突然抬手指着云啸:“你,让她给我重新下碗面。”

云啸看着苏令晚,双手合十讨好道:“苏姑娘,麻烦了。”

苏令晚深吸一口气,看在云啸的面子上,重新进了厨房。

程墉不悦冷哼:“你们京城人本事不大,一个个脾气倒是不小。”

云啸不敢说话。

这位祖宗,浑身上下都是毛病,唯一优点就是会画。

他手里的那只神笔,能画世间万千。

更能助大理寺破各种棘手案件。

这就是为什么他脾气再臭行为再乖张,也能入了霍延正眼的原因。

霍延正一直想将他收入麾下,但程墉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岂会甘心屈于他之下?

这次被他‘抓’来,程墉心里就已经非常不满。

昨天绝食了一天,以示抗议。

但霍延正竟然不闻不问。

程墉一边骂他黑心一边大早跑出来找东西吃。

其他家都没开门,只有这家面馆开了门......

他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苏令晚,扭头问云啸:“你认识她?”

“是。”

“你喜欢她?”

“咳咳咳.....”云啸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程大师,您不要胡说。”

程墉:“她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模样长得还行,怎么就配不上你?”

云啸快速地看了一眼厨房方向,担心苏令晚会听见。

急得他差点捂住程墉那张胡说八道的嘴。

“我求您,别乱说了行吗?”云啸挺尴尬,“您这一嚷嚷,日后让我如何和人苏姑娘相处?”

随后又压低了声音:“她一个小姑娘开门做营生,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编排她,那她还活不活了?”

程墉一听,觉得此话有道理。

也多少有点后悔。

于是在苏令晚端面来的时候,他偷摸瞄了她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就放下心来。

吃饱喝足,程墉的脾气也顺了不少。

临走前,他丢给苏令晚一锭银子:“喏,赏你的。”

苏令晚看着扔在怀里的十两银锭子,刚想开口,就被云啸用眼神示意了。

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于是,收了银子,轻声道了谢。

程墉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一边嫌弃京城这楼修得不够气派一边又嫌弃街道太过干净。

“不如黎川住得舒服。”

云啸默默的听着,一句话不说。

沉默地地跟了一段路,眼瞅着他要往茶楼里拐,云啸立马拦了上去:“大师,咱该回大理寺了。”

程墉胡子一吹:“不回!”

“尸体还在停尸房摆着呢,早一日破案,也能让她早日投胎转世,这也是您的功德一件。”

“呵,老子要那么多功德作甚?”

见他油盐不进,云啸也只能用强了。

于是伸手从身上摸出绳索,作势就要捆他。

气得程墉踹他一脚,气哼哼地朝大理寺方向走去。


霍延正为什么要送她东西?

虽说是过年,但过年送礼物也只是送给身边最亲近的人,难不成在他心里,她是他最亲近的人?

怎么可能?!

昨日在她这儿吃饭还一副冷漠疏离不想搭理她的样子,今日扭头又送她礼物?

他到底在想什么?

苏令晚又忍不住想到程墉喝醉那一晚......她不小心脚滑扑进霍延正怀里的那一刻......

她越挣扎,他抱她越紧。

那一刻他身上强烈的侵略炙热气息,即便是现在想起来,依旧让她心肝胆颤。

一把捂住脸,苏令晚勒令自己不要再想。

不管霍延正心里怎么想她,那都是不可能的。

拿身份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霍家门第比之韩家更要贵上几分。

她连韩序都不敢多想,何况是霍家世子爷呢?

再说了,她打心底是不喜欢霍延正这样的男人。

他太过深沉内敛,又极其薄情冷血,她对他只有畏惧和尊敬,他每次过来吃饭,她一边畏惧他一边又存了讨好他的心思,想着将他伺候得周周到到,日后遇到难处,他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是不是对可以待她宽容几分?

越想心越乱,苏令晚索性熄了灯回了后院。

泡完澡睡下后,她做了个梦。

梦里,霍延正拿着那件石榴红的披风将她紧紧裹住,然后将她扛起送进了大理寺牢狱......

从噩梦中惊醒,苏令晚满头大汗。

一想到梦里的情景,她心悸不已。

随后又安慰自己,堂堂大理寺卿怎会因为一件披风和她斤斤计较?

可转念又一想,霍延正性子阴晴不定,手段又极其狠辣,她不收他礼物等于打了他的脸面,高高在上的世子爷一个生气,说不定真的会......

苏令晚突然又后悔了。

除夕夜,他特意派了人送了礼物来,她却给拒绝了。

这.......

他肯定生气了!

每年除夕,镇国公府一家人都要进宫陪皇上过团圆年。

今年也不例外,下午的时候,静昭长公主和国公爷就领着霍延正和霍延麟兄弟俩进了宫。

几人先去了御书房,和皇上聊了会天,随后静昭长公主领着霍延麟去了太后那儿,皇上留了国公爷和霍延正,三人在书房待了一下午。

除夕宫宴,依旧和往年一样,连菜都没什么特色。

霍延正吃得很少,但酒喝了不少。

太子和几位皇子轮番和他喝,不自觉就喝多了。

宫宴到一半,他有些醉,此时歌舞正欢,他悄然离席,出了大殿。

今早停了的雪又下了起来

夜幕之下,大朵的雪花飘落,落在他玄色的锦衣上,迅速融化。

不远处有座亭子,他抬脚走近负手而立,任由冷水吹入,想散一散酒气。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等他回头,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表哥。”

霍延正转身回头,看着突然出现的祥乐公主,眉心微动,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站在原地没动,微微一拱手行礼:“公主。”

“表哥免礼。”

祥乐站在他面前,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是开心的笑,“表哥怎么没在大殿里?怎么跑来这里了?”

霍延正站直身体,沉声回道:“大殿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好巧,我也出来透透气。”

祥乐看着霍延正,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热情,“表哥最近很忙吗?今天表弟跟着姑母去母后那里,我还以为能在那里见到表哥。”

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三天后,苏母的咳疾当真好了许多。

之前整夜咳,根本无法入睡。

吃了程墉开的药方,一副下去就有了效果。

吃了三天,晚上睡觉竟然不咳了。

苏令晚喜出望外,趁着店里没人就跑去找他。

程墉暂住在附近的吉祥客栈,苏令晚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人下棋,走一步悔一步,气得人家不愿和他下,他还非得拉着人家不松手。

见到苏令晚,他冲她摆手:“你先回去,我下完去找你。”

没法,苏令晚只好先回了店里。

这几天天气转晴,虽说也很冷,但中午小院有了太阳,苏令晚便搬了张椅子放在院子廊檐下,扶着苏母从屋子里出来。

“娘,你先坐,我给你拿小被子。”

苏母病好了许多,心情也好不少。

她看着又进屋的苏令晚:“过几日你弟弟就回了,趁现在天好,将他的被褥都拿出来晒晒,他回来盖着也暖和。”

“嗯,我明日就晒。”

苏令晚将手里的小被子裹在母亲身上,又替她掖了掖被角,“我去忙了,有事您叫我。”

“去吧。”

苏令晚去了前面的店铺。

现在刚过早饭的点儿,店里没人,街上的人倒是挺多。

她打了盆热水,加了皂角,用抹布将店里的角角落落都擦拭了一遍。

干活的时候,小汤圆就一直跟在她的脚边,她往左它也蹦跳着往左,她向右,它又扭着小屁股跟着她往右跑。

程墉来的时候,小汤圆正忙得欢。

听到有人叫它,它扭头往门口看,见是程墉,立马迈着小短腿颠颠地跑了过去。

程墉一把将它从地上抱起来,抬脚走向苏令晚:“找我有事?”

苏令晚忙放下手里的抹布,仰脸笑得开心:“我娘咳疾好了许多,谢谢你啊程大哥。”

“哼,当初是谁怀疑我的?”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苏令晚忙笑着讨好,“麻烦大哥帮我娘再开几副药方,将她这病给断根了。”

“断根是不可能,老毛病只能靠养。”

一听这话,苏令晚多少有些失望。

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没事,慢慢养也行。”

“嗯。”程墉抱着汤圆朝后院去,“我再给她号号脉。”

苏令晚忙跟上:“我娘就在院里。”

坐在廊檐下晒太阳的苏母,见到程墉,脸上也有了笑:“程大夫来了。”

程墉看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搭理。

热脸贴了冷屁股,苏母表情多少有些不自在。

程墉才懒得管她怎么样,走到跟前,手扣住她的脉搏,闭着眼睛诊断了几瞬,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院子。

苏令晚赶紧跟了出去。

“纸笔。”

“这儿。”

程墉‘唰唰’地写了两页纸,“这次的药材可能有点贵,你带多点银子。”

苏令晚点头:“好。”

他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她:“去吧,我帮你看店。”

“嗯。”

苏令晚接过药方,一边摘着身上的围裙一边对他说:“前段时间腌制的腊排骨差不多了,晚上给你炖排骨锅子吃。”

程墉一听,眼睛都有了光:“那你再带一瓶梨花白回来。”

苏令晚朝他伸手:“我没钱。”

“给!”

程墉将身上的钱袋子扯下来丢给她,“财迷!”

苏令晚开心地接过钱袋子,抬脚出了铺子。

外面日头正好,程墉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一边撸狗一边晒着太阳,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于是等苏令晚抓药回来,他就去了大理寺府衙。

陈知知刚从牢狱出来,白皙的脸上,染了血迹。

看得程墉忍不住往一旁躲:“怪不得外头人都叫你霍阎王,当真心狠手辣啊。”

陈知知清洗着血迹,沉声开了口:“找本官何事?”

程墉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圈椅上,狮子大开口:“我想开家店。”

“你开店自去开就是,与本官说什么?”

“我一没铺子二没银子,自然要找你。”

陈知知接过冬安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把脸,顺手又丢给他。

他转身走过来,在一旁的桌案前坐了下来。

“程墉,本官不是你爹!”

语气低沉,似有不悦。

程墉却乐了。

“你要想当我也没意见。”

陈知知抬眸看他一眼,接过冬安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放在一旁:“想好了位置?”

“想好了。”程墉翘着二郎腿,心情愉悦,“就开在晚晚旁边,我考察过她隔壁的铺子,临街二楼还有个小院,我觉得挺适合我。”

陈知知轻掀眼皮,眸色深邃:“晚晚?”

随后低嗤一声:“你俩挺熟?。”

“管你......”

程墉很想回他一句‘管你屁事’,但又想到有事相求,只能放下姿态:“我俩是挺熟,她是我妹子,我叫她晚晚有什么不可?”

陈知知突然冷了脸。

“那是你们的事,与本大人无关!”陈知知淡声道,“铺子的事本官无法做主,程大师还是想别的办法。”

程墉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陈知知,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替你办过这么多次案子,哪一次收过你好处?”

陈知知端着茶盏,喝了一口:“御膳,汤泉,客栈的住宿费不都是本官出的?”

“那才值几个钱,我缺你那点东西?”

“程大师这般厉害,一个小小的铺子,自然也不在话下!”

“你......”

程墉深吸一口气。

两人打过这么多次叫道,他对陈知知也多少有点了解。

想了想,最后忍气吞声道:“条件你提,但只能一个。”

陈知知没理他。

依旧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

直到一杯茶饮尽,他这才放下手里的茶盏,缓缓出了声:“明日随本官进宫一趟。”

一听要进宫,程墉直接拒绝。

“不去!”

他起身要走,“想害我没门!”

“贵妃病得蹊跷,皇上命我在民间寻找奇能异士,程大师医术精湛,何不随我进宫一瞧?”

“不去!”

陈知知神情清冷:“自从贵妃病重,原本的玉贵人便成了皇上枕边新宠,不到一个月晋升为妃,程家势力水涨船高,程墉,你还在犹豫什么?”

玉嫔,程墉庶妹。

程墉‘死’后,庶妹变程家嫡长女,后来宫里选秀,庶妹被送进宫,当了嫔妃。

而程墉亲妹妹却被送往偏远庄子,最后得风寒而亡。

死的时候,才八岁。

程墉沉默下来。

片刻后,他终于点了头。

“霍大人,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陈知知:“本官一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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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

铺子从二十九开始不再营业,一直到正月初六再开门。

这是苏令晚自己定下的。

一来是一整年都忙忙碌碌不得空闲,趁着新年就给自己放两天假。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没人来吃饭。

每年一临近过年,大家都很自觉地窝在家里,喜欢出门溜达的也不出门了。

程墉又问她:“这几天有什么安排?”

苏令晚轻轻摇头:“除了初二要去国华寺上香,其余时间只想窝在后院不想出门。”

每年正月初二,京城老百姓都会去寺庙替家人祈求平安。

以前在苏家,苏令晚跟着父亲去过几次,父亲去世之后,去年苏令晚自己上了国华寺,偷偷地拿自己存了许久的银钱在寺庙替父亲供了盏灯。

供了灯,就得每年去添香油钱。

程墉:“你一个人去?”

“和隔壁婶娘一起。”

“那还行。”

三个人坐了一会儿,苏令扬到底年纪小很快就困得撑不住,苏令晚让他去睡了。

又坐了一会儿,程墉也走了,留下苏令晚一人托腮坐在窗前,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花,心头难得宁静。

一年又到了头,今年生意比去年好了不少,挣的也多了些。

她算了算,刨去弟弟上学的开支,刨去小院的租金以及母亲每年要吃药看病的费用,大概还余了一些。

若是每年都这样,照这么下去,也许只要五年,她就能换一个大点铺子。

苏令晚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她想开大铺子,最好有能力请上几个人,她可以不用进厨房坐在柜台前收收银子记记账当老板娘。

越想越美,苏令晚忍不住捧着脸开心笑了起来。

冬安推门进来的时候,苏令晚笑得正开心。

而苏令晚看到冬安一愣:“冬安?”

她起身迎上去:“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冬安笑眯眯地:“没事没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捧着的大锦盒递了过来,“我家世子爷给姑娘的。”

苏令晚一听,开口就要拒绝,却被冬安抢先开了口:“姑娘您千万不要拒绝,我家世子爷说了,送您礼物没别的意思,您别多想。”

“可这太贵重......”

“不贵重不贵重就一件披风。”

冬安说着将盒子放在一旁,他将其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件石榴红的披风往苏令晚身上比划了一下:“您看,多衬您肤色。”

苏令晚看着眼前的披风,石榴红的上好缎面,兜帽镶了厚厚狐狸毛,纯白色的狐狸毛一看就极其稀有珍贵。

她不明白陈知知为什么要送她这样贵重的礼物?

但她心里清楚,这礼物不能收!

于是道:“麻烦你带回去还给霍大人,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见她执意不收,冬安也急了。

“你别呀,我大老远跑来,若是事还没办成,我家爷定要生气。”

“抱歉啊冬安......”

冬安还想再劝,苏令晚已经叠好披风重新放进锦盒,随后将锦盒递到他手里:“太晚了,快回去吧。”

冬安想哭。

“您要不再可怜可怜我?”

他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让苏令晚忍俊不禁。

“你回去就说是我执意不收,与你无关。”

冬安没法,只好捧着锦盒上了马车。

苏令晚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去后,看了一眼空旷的街道和漫天飞雪,搓了搓冻僵的手转身进了屋。

夜已深,她反锁了大门,拉上布帘坐在原来的位置继续守岁。

但心里已经不复刚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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