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嫣陆昊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贝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贝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孟嫣陆昊之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只是夜间和安公主离不得臣妾,不若吩咐别的姊妹……”“旁人不得朕意,何况她们鲜少侍奉御前,自然不知朕之习惯喜好。至于和安公主,朕听闻你宫里的白答应亦能照料,交托与她也就是了。”陆昊之睨着她的眼睛,打断了她的话语,临末又补了一句,“傍晚时候,朕打发荣安过去接你。”金口玉言,堵死了孟嫣的退路,她除了俯首领旨,别无他法。陆昊之想做什么,她当......
《陛下!您家皇贵妃真没想争宠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陆昊之凝视着她清水一般澄澈的眸子,问道,“你不问问朕那日为何去么?”
孟嫣微微一笑,“皇上说笑了,皇上是六宫之主,这后宫何地不能去?皇上去哪里,做什么,自有皇上的深意,臣妾何敢擅自揣测?”
看着眼前丽人嫣然巧笑的样子,陆昊之只觉得牙根发痒,想说的话全被她堵了回来,他却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无。
成,既这么着,他也不跟她兜圈子了。
“贵妃如此贤德,朕心大慰啊。”
陆昊之望着她,淡淡说道,“朕近来忙碌不堪,夜间案牍劳形,无人侍奉书案委实不便。自今日起,朕便命贵妃入养心殿陪侍,不得有违。”
孟嫣甚是诧异,陆昊之夜间处置政务之时,从不喜嫔妃在旁,毕竟夜里料理的大半都是军机要务。往日她即便得宠之时,这种关头也都乖的很,白日在养心殿陪着,晚夕就会回长春宫去。
陆昊之就不怕她看见什么?还是说,这又是试探?
“皇上看重臣妾,臣妾本不当辞。只是夜间和安公主离不得臣妾,不若吩咐别的姊妹……”
“旁人不得朕意,何况她们鲜少侍奉御前,自然不知朕之习惯喜好。至于和安公主,朕听闻你宫里的白答应亦能照料,交托与她也就是了。”
陆昊之睨着她的眼睛,打断了她的话语,临末又补了一句,“傍晚时候,朕打发荣安过去接你。”
金口玉言,堵死了孟嫣的退路,她除了俯首领旨,别无他法。
陆昊之想做什么,她当然明白,又不是人事不知的懵懂少女。
只是,米花糖就这样让他惦记么?
惦记到了打破既往一切规矩的地步?
她可不记得他做过这样的事。
看着怀中垂首不语,状似乖觉的女子,陆昊之莞尔一笑,在她细瓷一般的肌肤上轻轻吻了一记。
“你来,朕想你。”
他已不知有多久,没有和她亲热过了。
孟嫣默默,低头不知想些什么。
自养心殿出来,迎面而来的凉风吹去了她一身燥热,看着满脸堆笑的荣安和忍俊不禁的瑞珠,孟嫣不由叹息了一声。
来养心殿这一趟,也不知是做什么来了。
除却还了香囊,旁的一件没着落,陆昊之也没跟她提兄长出征的事。
最后,还落了一身麻烦。
乘了步辇往长春宫行去,孟嫣一路无言,苦思着计策。
或许,她适当的满足他一下,让他晓得了米花糖其实不大好吃,他就不会这样纠缠着她不放了。
但,凭什么呢?她为什么要吃亏?
还晚上入养心殿服侍陆昊之,越服侍他,她离死大概就越近了。
“瑞珠,宝华殿的几位师父,如今还在宫里?”
瑞珠不明所以,还是回话,“回娘娘,几位比丘尼都在后殿居住,没有出宫。”
孟嫣微微颔首,遂吩咐,“转道宝华殿。”
傍晚时候,陆昊之独自用着晚膳,心情甚是愉悦。
掌灯时候,孟嫣就要过来了,他可要好生跟她讨这段日子落下的账。
正自愉快盘算着,荣安行色匆匆的从外头进来,禀告道,“启禀皇上,贵妃娘娘下午去宝华殿为阵前将士诵经祈福了,今儿怕是不能来了。”
近段日子以来,大周西南战火再起,为战事胶着、抚慰西南势力起见,陆昊之殚精竭虑,废寝忘食,日日同那班内阁大臣在上书房议事,后宫里那些针头线脑的鸡毛蒜皮,早被他抛之脑后。
这日又到了夜间时分,那班臣子才散了。
陆昊之微觉倦怠,起来挺了挺腰身。
御前总管太监荣安手里捧着个托盘,轻手轻脚进来,将一碗参汤放下,低声道:“皇上,夜深了,仔细身子要紧。”
说着,他偷偷打量着皇帝神色,见并无不悦之态,便又赔笑说道:“这碗参汤,是皇贵妃娘娘亲自炖的,皇上且趁热用了吧。娘娘托人捎话过来,近来天干物燥,皇上政务忙碌,还要当心保养。娘娘,可很是关心皇上龙体的。”
陆昊之看见那碗参汤时,便已猜到这必定又是哪宫嫔妃来献的殷勤。
他原想着大约是孟嫣,勾唇一笑,正要调侃几句,几日没去后宫瞧她,她怕不是耐不住性子了。
猛然听荣安说起是梁成碧送来的,兴致顿时一扫而空。
“荣安,翊坤宫这两日,没少使银钱打点你吧?”
丢下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陆昊之再大步向外走去,再没看那参汤一眼。
荣安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禁不住举袖擦了擦额头,一溜小跑的跟了上去。
看来,皇上这次对皇贵妃娘娘可是恼的不轻,这翊坤宫的银子还是退了回去吧。自己可没这样大的本事替她说情,弄得不好,这大胖脑袋就要搬家了。
他荣安一路跟着万岁爷从太子到皇帝,虽说平日里会借着替那些嫔妃拉线说好话捞些油水,可到底谁才是主子,他还是分得清的。
陆昊之走到养心殿外,迎面一股夜风袭来,令人精神为之一爽。
正当春日时节,微风和暖,混杂着无名花香,中人欲醉。
举头远眺,夜凉如水,月挂中天。
紫禁城之中的春夜,万籁皆寂,陆昊之忽而觉得微微有些寂寞。
往常他政务繁冗,无暇顾及后宫之时,孟嫣必定会带着亲手做的药膳前来探视,缠够几个时辰才会回去。
说不准,临末还要勾他晚上到她宫里去过夜。
那时候,自己还嫌她聒噪缠人,可如今没有了这红袖添香,他倒还有些不惯了。
也罢,她正当抱病,不来也是情理之中。
“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已是戌时二刻了。”
陆昊之若有所思,捏了捏鼻尖,吩咐道:“去长春宫瞧瞧。不必传仪仗了,咱们悄悄的去。”
言罢,当先一步下了台阶。
荣安呆愣了一下,忙自跟了上去,心里暗自嘀咕着,皇上今儿倒是好兴致,贵妃娘娘不来,自己个儿寻过去了,往常还嫌人烦呢!
主仆两个一前一后走在宫道之上,月光皎洁,在地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来。
一路悄无声息的到了长春宫外,那守门的宫人正预备下钥,一见皇帝到来,慌忙跪下行礼,又要往里通传。
陆昊之却摆了摆手,“不必了,朕瞧瞧贵妃在做什么。”
说着,迈步入内。
依着陆昊之所想,他有日子不来,新选秀女又将入宫,孟嫣必定想他想的茶不思饭不想,人都要瘦个一圈。
他是男人,又是天子,自是享受女子的爱慕崇拜。
然则才走到内殿外,陆昊之便听里面传出阵阵笑语。
孟嫣已梳洗过了,穿着一件藕荷色薄纱寝衣,抱着豆蔻坐在床上,教她说:“来,跟娘说,我——叫——豆——蔻。”
豆蔻也散着头发,小小的身子裹在大红绸缎衣裤里,笑嘻嘻的看着她,半晌还是只会说那一个字:“娘——”
孟嫣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自己已教了她两日了,豆蔻除了喊她娘,还是什么也不会说。
也替她把过脉,仿佛一切太平,这心病自古就没药可医。
罢了,来日方长,再接再厉,她便不信,自己一日日的教下去,豆蔻还是不会说话。
陆昊之站在帐幔外,静静瞧着这一幕。
这样的孟嫣,他可从未见过。
她温婉慈和,话语轻柔,宛如一个慈母。若非事先知晓,他当真要以为,豆蔻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这祥和温暖的一幕,直将这位平日里手握乾坤、翻云覆雨、与权术恶斗不休的大周天子的心,化如绕指柔。
他果然没有看走眼。
“嫣儿。”
陆昊之轻轻咳嗽了一声,掀起帐幔,走了进去。
他怎么又来了?不嫌烦吗?
孟嫣心底有些迷茫,身子倒是更快了一步,急忙下床行礼。
“臣妾不知皇上驾到……”
陆昊之两步上前,俯身将她搀扶起来,莞尔一笑,“近来政务繁忙,朕无暇顾及后宫,但又记挂着你的病,这会儿事都了了,所以过来瞧瞧。”
说着,拉着她在床畔坐了。
孟嫣将手轻轻拽了一下,想从陆昊之掌中抽出,却觉他握的用力,便也只好任由他握着。
她垂首轻笑,“皇上乃一国之君,日理万机,怎能为臣妾区区病体挂心。”
这可全都是她的真心话,陆昊之少惦记她,那就万事太平了。
这话听在陆昊之的耳中,却又成了她“懂事体贴”的又一力证。
“嫣儿如今,倒是稳重了不少。”
“臣妾进宫也有年头了,眼见着新人都要入宫了,再不长进些,岂不让将来那些妹妹们看笑话。”
孟嫣口中敷衍着,心底却在哀嚎,她好困好累,眼下她只想带着豆蔻睡觉,陆昊之怎么还不赶快走!半夜抽风跑到她这儿来,就是为了说废话吗?!
豆蔻年岁尚小,熬不得夜,已靠在孟嫣身上打起了盹儿,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孟嫣灵机一动,忙说道:“皇上,豆蔻困了,臣妾就不留……”
话未说完,瑞珠却走了过来,微笑道:“皇上,娘娘,奴婢抱小公主去抱厦歇息。”
孟嫣睁大了眼睛,尽力的想用眼神阻止自己的心腹宫女这“伶俐”举动。
然而,瑞珠却好似看不见一般,径直上前抱起了豆蔻。
偏生,一旁陆昊之颔首道:“去罢,小心伺候着。”
皇帝都已放了话,孟嫣也再难有什么举动,只好任凭豆蔻被瑞珠抱走。
屋中,只余下两人。
陆昊之想干什么?
他该不会今夜想睡在她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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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嫣淡淡说道,并不把这件事狠放在心上,拿起手帕擦了擦豆蔻嘴边的核桃渣滓。
“这刘大人白养了女儿一场,送她入宫本想提携着家族光耀门楣。如今可好,光宗耀祖是不成了,怕不是家族还要受她的连累。谁让这刘氏好死不死的,学什么不好,偏生要学咱们娘娘。”
瑞珠搓去了桌上的核桃壳,插了一句嘴。
白玉心微微一笑,向孟嫣说道,“姐姐,这最让皇上恼火的,怕还不是不守规矩呢。”
嗯,那是自然,最让陆昊之恼火的就是又想起她来了呗。
孟嫣并没怎么往心里去,刘妙宜不过只是书中一段小小的风波,如今重演的这般惨烈,不过是再度提醒她,陆昊之到底有多烦她。
白玉心自是不知孟嫣心中这天差地别的想法,她倒是看得出来,皇上心里该是很看重姐姐的。
若为皮相美色,那有如斯美女送上门来,该笑纳享受。
若全然不放在心上,那顶多斥退刘妙宜便是,也不至于如此动怒。
能这般大发雷霆,那是碰了他心中绝不准人碰的地方,刘妙宜所作所为,亵渎了孟嫣在他心中的形象。
这件事在长春宫并未掀起什么风浪,不过如春水涟漪,简简单单的就过去了。
倒是翊坤宫之中,梁成碧收得消息时,只觉屁股都凉了一半。
这到底是为什么?
本当万无一失才对!
陆昊之不就是稀罕孟嫣那张脸么?趁着孟嫣不理他,送了一个更新鲜水嫩的到他跟前去,怎么还惹出祸来了?!
之前瞧着孟嫣永寿宫外拒宠,该把皇帝得罪的狠了。再算算日子,皇上也很有一段时日没有招幸她,正该憋了一肚子的火才对啊。
什么擅闯养心殿意图谋逆,衣物饰品违制等等屁话,在她看来,不过都是陆昊之在蓄意找茬。
毕竟这些事,孟嫣曾经都干过,甚而还更过分。
去年重阳节时,为了些想不起来的琐碎事,孟嫣同陆昊之激烈口角了一番。陆昊之发了一通脾气,连着数日都没理会孟嫣,也再没去长春宫过夜。
之后一日夜晚,都过了子时,孟嫣居然打扮成了个宫女,买通了荣安,偷溜进了养心殿寝房之中,爬上了龙床。
没羞没臊了一夜之后,第二天两个人又好的跟没事儿一样了。
这半夜三更,不经传召,甚而都摸到了皇帝枕席之侧。论起来,孟嫣罪加一等才是。
怎么轮到刘妙宜,就出来这么一连串的罪名,还一个比一个唬人。
皇帝也未免忒不公平了!
“孟嫣这个骚狐狸精,到底给皇上灌的什么 迷魂汤!”
梁成碧按捺不住脾气,竟破口大骂起来。
“娘娘噤声,仔细隔墙有耳。”
贵人赵春芳坐在下首,本就是惊弓之鸟,忽听皇贵妃大骂孟嫣,更是蜡白了脸。
她起身走到门首看了一回,方才又回来,“娘娘,事已至此,咱们还需尽快想对策才是。这刘答应是个不中用的,皇上顷刻功夫就能查到翊坤宫来。”
赵春芳原就不甚赞同此举,果然眼见着就闹出祸来了。
梁成碧焦心如焚,“即便如此,也不能就这么晾着啊。虽是三月了,夜里还是很有几分凉意,生个火盆来!已闹出这个病来,别又染上风寒,那可是雪上加霜。皇上那边,可派人去说了?倘或皇上怪罪下来,谁担待的起?”
她可一点儿不担心林燕容的死活,只是眼下自己可还指望着她得了盛宠好打压孟嫣,她可万不能这档口死了。
梁成碧只觉自己真是倒霉透了,近来在孟嫣跟前栽了几个大跟头,好容易有了个林燕容,好容易把她推到了皇帝跟前,偏又出这档子事。
银翘摇头,林燕容沐浴梳妆之后,就满心欢喜的等着御前伺候侍寝的人来接,陡然就得了这个暴病,哪里还顾得上。
梁成碧便又急三火四的派人去御前传递消息。
银翘看着皇贵妃的背影,只觉寒心。
皇贵妃娘娘显然对她主子的生死并不放在心上,只不过是把她主子当做一个好棋子,唯恐成了废棋罢了。
但皇宫之中,从来如此,人家又不是你的嫡亲姐姐,凭什么真心实意对你好呢。
银翘咬了咬牙,唤来一个小宫女,低声吩咐,“去后头庑房,对你秀芝姐姐说,再不求着老主子,小主就要没命了。”
眼下,陆昊之正在养心殿中看军情密报。
西南战火已大有燃起之势,可调兵遣将仍然未曾周全。
他先前看好的将领,竟忽得了疟疾,再不能上阵,如今临阵换帅,于士气极为不利。
倘或首战不利,之后战事再呈胶着态势,便越发艰难了。
陆昊之身为大周第二任天子,家国大事很是勤勉,当此态势,更无心关切什么后宫妇人。
是以,听了梁成碧打发来的太监禀告,他头也未抬的抛出一句,“她既病了,就召太医去看。跑到养心殿来,难道朕是大夫不成!这皇贵妃还没上年岁,办事倒越发颠三倒四,什么鸡毛蒜皮也要来告与朕!”
那人平白无故挨了皇帝一顿斥责,正跪在地下都如筛糠,不知如何是好。
荣安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正要告退,却忽见陆昊之抬起头来,双目炯炯的望着他。
“你说的,可是林常在?”
那人忙小鸡啄米也似的点头,“回皇上的话,正是今年新选入宫的林常在。皇上,今日您翻了她的牌子。”
陆昊之却是一脸迷茫,“朕……翻了她的牌子?朕今日几时翻了牌子?”
话音落,他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荣安,这是怎么回事?!朕不是交代了,近来朝政忙碌,后宫事宜一律延后办理么?!”
荣安打了个激灵,忙躬身回道,“回皇上,今儿是新选小主侍寝的日子,您是没交代,但想来皇贵妃娘娘就按着宫规办了。”
“呵,她倒是做的好主!”
陆昊之冷哼一声,梁成碧打的什么主意,他再清楚不过。
他可是当了多年的东宫太子,自幼就在后宫长大,这些后宫妇人的心思花招儿,什么是他没见过的。
若是心眼儿使得好,正对他的胃口,那他也欣然消受,就比如孟嫣这些年来的争宠之举。
但若干出这不长眼的事来,那就别怪他降下雷霆震怒了。
“暂且不必理她,这林常在若是明日一早死了,再来报与朕!”
正当此时,守门的太监忽来奏报,“皇上,宣和太妃求见。”
荣安伺候了他多年,算是半条他肚里的蛔虫,一瞧皇上的神情,就明白了几分。
他点手将那宫女招到跟前,“你,就你,过来,咱家有话问你。”
那抱着兰花的小宫女不明所以,走上前来,福了福身子,“公公有什么吩咐?”
荣安一面瞧着皇帝的脸色,一面问道:“你抱着这盆兰花,往哪儿送啊?”
他晓得皇上想听什么,但终不能放下皇帝的架子,屈尊降贵亲自开口问,那多跌份儿啊?
于是,这等事自然是由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代劳。
他荣安能当上这大总管,这挠痒挠对地方的本事,可谓是炉火纯青的。
陆昊之薄唇微勾,立在后面,静等着那小宫女答话。
熟料,那小宫女开口道:“公公,这盆兰花是我们娘娘交代,要放进乐志轩的摆设。”
这一言,令陆昊之与荣安都大感意外。
荣安忙又问:“乐志轩?你可不是昏头听错了吧?乐志轩已无人居住了,还巴巴儿的往那儿送东西作甚?”
小宫女笑道:“荣公公真爱说笑,贵妃娘娘亲口吩咐的,奴婢怎会听错?今日新人入宫,白答应被我们娘娘安置在乐志轩。早起,娘娘忽然想起来,侯府之前送了这盆金边墨兰进来,就说叫送到乐志轩,为白答应添一添贵气。”
话一落地,荣安立马知道坏了。
这段日子以来,贵妃娘娘也不知是怎的了,在皇上身上是越发的不上心,绿头牌挂起来不说,养心殿也再不见她的影子。
就连他这个当奴才的,都能感受到贵妃娘娘的冷淡,皇上岂会没有觉察?
眼前这一出,又让皇上的期许落空,还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哪!
“既是贵妃娘娘差遣你做事,你还在这儿闲磕牙?快去快去,别在这儿杵着!”
两句话便撵了那小宫女,眼瞅着她当真进了乐志轩,荣安又试探着向陆昊之道:“皇上,这风大雨紧的,还是快些进去吧,免得有伤龙体。”
陆昊之立在院中,望着长春宫正殿进进出出的宫人,沉默不言,面沉如水。
没人知道,这位大周天子,眼下心中作何感想。
雨水淅淅沥沥的自屋檐上滴下,已进了三月,转眼间又冷如深秋。
“贵妃如此贤惠,朕便也不好打搅她,任她忙碌去吧。朕回养心殿了。”
言罢,陆昊之重又离了长春宫。
她既然这般喜欢玩弄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又何必硬要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偌大一个后宫,所有的嫔妃都是他的女人!
此刻的孟嫣套了一件银狐毛坎肩,捏着豆蔻的小手正一笔一划的教她写字。
四岁的孩子已能开蒙,虽则豆蔻依旧口不能言,但孟嫣打算先教她读书识字。
豆蔻到底长于皇家,不比寻常人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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