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司少帅说:“我老婆是个不懂时尚的乡下女人。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司夫人抢了风头的小姐们欲哭无泪:谁欺负谁了?少帅补充道:“我的妻子安静而温和,她不会任何中医或枪法!”那些被少帅夫人治好的病人,被夫人枪毙的仇人:你瞎了吗,司少帅?“妻子柔情似水,以夫为天。我说一她从来不说二!”少帅跪在搓板上,一脸豪气地说。总督府众副官:面子是好东西,请少帅要一下!
主角:顾轻舟司行霈 更新:2023-08-07 2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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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轻舟司行霈的女频言情小说《少帅你老婆又跑了全本》,由网络作家“顾轻舟司行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少帅说:“我老婆是个不懂时尚的乡下女人。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司夫人抢了风头的小姐们欲哭无泪:谁欺负谁了?少帅补充道:“我的妻子安静而温和,她不会任何中医或枪法!”那些被少帅夫人治好的病人,被夫人枪毙的仇人:你瞎了吗,司少帅?“妻子柔情似水,以夫为天。我说一她从来不说二!”少帅跪在搓板上,一脸豪气地说。总督府众副官:面子是好东西,请少帅要一下!
一曲结束,顾轻舟听到了四周的掌声,她微微笑了下。
舞曲开始之前,司夫人的副官告诉顾轻舟:“少帅有事不能出席,但是作为舞会的贵宾,今天的宴席就是为顾小姐您办的,有一首华尔兹是舞会的主曲,您要跳一支舞。”
新派的舞会有这个规矩,顾轻舟知晓。
只是,如此出风头的事,为何司夫人会安排给顾轻舟?
司夫人恨死顾轻舟的啊,她恨不能其他人都看不见顾轻舟。
顾轻舟顿时明白有阴谋。
她轻笑了一下,不动声色,点头答应了:“好,我明白的。”
同时,副官领了一个叫叶江的年轻公子,说他是督军夫人的远房亲戚,他给顾轻舟领舞。
顾轻舟乌黑浓郁的眸子微转,静静笑道:“有劳副官了,有劳叶少。”
而后,她穿着黑色蕾,丝手套的胳膊,搭在叶江的臂弯。
两个人滑入舞池时,领舞的叶江神态有异,顾轻舟当时没明白,只是觉得这位叶少很拘谨,没什么少爷的自信,身份可疑。
当乐声渐促,叶江倏然加快了脚步,顾轻舟就懂了。
这并非常见的华尔兹,而是一支维也纳华尔兹。
华尔兹分快慢两种,快的华尔兹称为“维也纳华尔兹”,慢的则直接叫华尔兹。
“原来阴谋在这里。”顾轻舟立马明白了司夫人的用意。
司夫人虽然安排了独舞给顾轻舟,却用了一支最快的舞曲,又派了个舞步矫健的舞者给顾轻舟伴舞。
乡下的女孩子,肯定没有学过跳舞。哪怕学过,也是皮毛,慢舞勉强蒙混过关,快舞一定会露怯。
到时候,舞伴跳得很好,就顾轻舟跟不上节奏,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为今晚的笑话。
这是司夫人的如意算盘。
当然是很好的计策,绝大多数的女孩子都会中招,因为快舞太难了。
可偏偏司夫人失策了。
维也纳华尔兹舞步很快,虽然难跳,但是舞步延绵起伏,舞姿更加优美华丽,从视觉上很享受,只是跳舞的人很累,平常的舞会不会用的。
好在顾轻舟学过。
她在乡下遇到避难的沪上名媛张楚楚,对方最喜欢维也纳华尔兹,男女舞步都会跳,常拉着顾轻舟跳,顾轻舟驾轻就熟。
“若我跳慢的华尔兹,只怕远远没有维也纳华尔兹出彩了。”舞曲结束之后,顾轻舟的舞伴微微喘息,顾轻舟则气息平稳,抬眸扫了眼二楼上的司夫人,露出恬静的笑容。
舞伴叶江意想不到,这少女舞姿如此好,气息这般稳,心生敬佩看了她一眼,这才默默领着她退场。
顾轻舟那微抬的眼神,映入司夫人眼底,她震惊了。
司夫人精心安排的难题,就这样被顾轻舟四两拨千斤的解了。
司夫人以为顾轻舟是乡下丫头,没见过世面,肯定会丑态必现,让督军嫌弃这个准儿媳妇,所以她出了个刁钻的题目。
维也纳华尔兹也是华尔兹,事后督军问起来,司夫人也有话搪塞。
不成想,结果竟然是她给顾轻舟搭台,让顾轻舟借助东风,唱了个满堂彩!
没有司夫人的安排,顾轻舟绝不能这么出风头!
若是给她安排慢华尔兹,只怕顾轻舟也不至于给人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
司夫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疼得紧,偏偏还要咬紧牙关,半个苦字也不能叫,她笑了下,笑容比以往更加阴冷。
司琼枝同样震惊。
和她母亲一样,司琼枝兴致勃勃看顾轻舟的笑话,却意外被顾轻舟惊艳的舞姿震慑了。
顾轻舟跳得比她好。
从小拔尖要强的司琼枝,心里酸溜溜的,莫名不是滋味,看顾轻舟亦觉得刺眼,沉默不说话。
司督军则很满意。
优雅、美丽,青绸般的长发妩媚,传统又不失时髦的女孩子,最有世家名媛的气度,配得上督军府的少帅。
“好,好!”督军一边下楼,一边拍掌笑道,“轻舟啊,跳得不错。”
所有宾客的目光望过来,司夫人和司琼枝被迫换上了温婉的笑容,跟着司督军下楼。
司督军很高兴。
顾轻舟就走到了他跟前,客气叫了声:“督军。”
“你这个孩子,怎如此客气?”司督军哈哈笑,声音洪亮威武,“以后就是一家人,你若是不介意,就叫阿爸吧!”
宾客们全部倒吸一口凉气。
阿爸?
那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少帅未婚妻吗?
不是说乡下来的土女子,没见过世面吗?他们之前还准备看热闹、看笑话的,怎么一转眼,少帅的未婚妻是如此美丽又摩登的名媛?
众宾客傻眼。
那些想取而代之嫁给少帅的名媛们,眼睛都瞪出了血,看着顾轻舟,同时暗暗在心中想:假如今天让我去跳那首维也纳华尔兹,我能跳好吗?
当然不行,绝大多数的人都不行。
哪怕步伐流畅,也无法跳得像顾轻舟那么美丽娴雅。
顾轻舟今天真是太出彩了!
“督军又说笑了,你们老古董订了亲才叫阿爸,轻舟是时髦派的,她们年轻人啊,订了亲都叫伯父。”司夫人恢复了八面玲珑,笑着调侃道。
这一调侃,就断了顾轻舟的念头。
司夫人自然不愿意听顾轻舟喊她“姆妈”,喊督军“阿爸”的。
司夫人的话,引起宾客们的阵阵笑声,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司督军也笑了。
司督军高兴,亲自赋了祝酒词,高高兴兴告诉众人,督军府把少帅的未婚妻接回来了。
“从小定的娃娃亲,这是缘分天定。”督军还说。
众人赔笑。
只有两个,怎么也笑不出来,那就是顾轻舟的长姐顾缃和继母秦筝筝。
秦筝筝和顾缃呆若木鸡。
她们信心满满以为,督军夫人是为了宣布顾缃是少帅未婚妻,才办得宴会。虽然后来舞会开始,督军夫人一直忽视她们,也无法阻止她们的盲目自信。
副官带了个人,说是夫人钦点的舞伴,让顾轻舟去跳舞的时候,顾缃差点笑死了。
顾缃当时跟她母亲说:“姆妈,这个土包子要去跳舞,她知道什么是跳舞吗?”
秦筝筝也觉得好笑,说:“督军夫人太高看这丫头了,还以为乡下是什么地方呢!乡下吃都吃不饱,哪里去学跳舞?”
她们母女俩笑得不行,眼睛盯着顾轻舟,等着看顾轻舟出丑时,却被顾轻舟的舞姿惊艳得丢失了魂魄!
“不可能,这不可能!”顾缃难以置信,跟见了鬼一样。
这是顾缃最头痛的维也纳华尔兹,顾缃跳两步就跟不上,而顾轻舟居然跳得这么美!
不可能!
秦筝筝则差点掉了眼珠子。
这个乡下丫头不简单!
舞会尚未结束,司督军将顾轻舟请到了偏厅。
偏厅很大,铺了厚厚的羊绒地毯,落足无声;一整套的意式家具,墙上有两张地图:一张华夏的堪舆图,一张世界航海图。
西南墙是一整排的书架,琳琅满目摆满了各色书籍,整整齐齐的;书架的尾端,是一樽雕花什锦隔子,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具。
顾轻舟眼睛落在那些刀上,有点向往。
“轻舟,坐啊。”司督军慈祥道。他看上去有点严肃,估计是照顾顾轻舟的感受,刻意多了几分热情。
顾轻舟道谢。
司夫人和司琼枝也进来,几个人坐下。佣人端了杯英式红茶给顾轻舟,馥香的茶里,添加了牛乳,更是醇美。
顾轻舟轻轻喝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起,像只小猫咪。
司夫人喝清水,司琼枝喝热可可,司督军则是一杯明前龙井。
“这些年在乡下如何?”司督军问。
“我两岁就被乳娘带到乡下去了,非要说来,乡下才是我的桑梓之地。故乡哪怕再破烂贫穷,在游子心中都是最美好的。”顾轻舟道。
司督军听了这席话,不免眼眸一亮:“说得对,你这孩子颇有点见识,真不错。”
他已经说了顾轻舟很多个“不错”,司夫人脸色更难看了。
司夫人安排维也纳华尔兹,是为了让顾轻舟出丑,结果顾轻舟出彩了,司督军对她更满意。
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督军不知顾轻舟进城的缘由,又问她:“为何最近才回城来?”
司夫人神色微紧。
顾轻舟瞥了眼顾夫人,继而轻垂了眼帘,沉默含笑却不答话。
为何进城来?司夫人接她来退亲呗。
可顾轻舟不会主动说。
于是,司夫人帮顾轻舟答了:“是她父亲想念她了,所以接回来。”
“是啊。”顾轻舟附和了一句。
司督军又说了些家常,叮嘱她常到督军府来玩等,就说:“今天不早了,舞会也要散了,改日再来吃饭。”
顾轻舟道是。
司夫人和司琼枝送顾轻舟。
司琼枝热络挽住了顾轻舟的胳膊,问道:“顾姐姐,你的舞步是在哪里学的啊?跳得真好。”
“昨日在家里,我阿姐教我的,她跳得更好。”顾轻舟道。
司琼枝心头一紧,道:“真的么?”
“真的啊。”顾轻舟说。
司琼枝就记住了顾轻舟还有个姐姐,也是非常厉害的。
从偏厅出来,司夫人见到了秦筝筝和顾缃,司琼枝就使劲打量顾缃,弄得顾缃莫名其妙。
“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吧。”司夫人笑道,“这也散场了,今晚多有轻待,请见谅。”
“不必麻烦了,夫人。”秦筝筝笑容勉强,“方才打了电话,老爷一会儿来接我们的。”
顾缃面色憔悴,坐了一晚上的冷板凳,而司督军又当着岳城众人的面,告诉他们,今晚最出风头的女子顾轻舟,才是少帅的未婚妻。
顾缃嫁入豪门的理想暂时破灭,她一脸灰败。
大概是失落过重,心里有点疯狂了,顾缃问司夫人:“这么重大的舞会,怎么不见少帅呢?他为何不亲自来见见他的未婚妻?”
若是平日,司夫人听到这话没什么感觉,可司夫人刚刚收到少帅失踪的消息,正心急如焚,顾缃这话打在七寸,司夫人差点就发作了。
是司琼枝,紧紧握住了她母亲的手,让司夫人回神,阻止了失态。
司琼枝笑着对顾缃道:“我二哥这些日子忙得很。顾小姐可能不知道,我们司家是老派门第,婚姻讲究父母之名媒妁之言,只要我父母在场即可了,我哥哥来不来,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是说,大户人家有尊卑,顾缃小门小户的,才不知轻重。
顾缃似被打了一耳光,脸色更难看了。
秦筝筝也觉得顾缃丢脸。
顾轻舟安静站在旁边,似看戏般瞧着她们,始终未发一语。
正说着,门口的副官进来通禀,说顾圭璋的汽车就到了,要不要放行。
秦筝筝松了口气。
司夫人待说什么,秦筝筝就道:“不必了夫人,我们正要告辞呢。”
顾轻舟给司夫人和司琼枝见礼,随着她的继母和姐姐,离开了督军府奢华的大厅。
司夫人站在屋檐下,半寸阴影遮住了她,她笑容有点阴刻。
刚刚出了督军府的大门,尚未走到停车的场地,顾轻舟突然抓住了顾缃的左手--就是那只被顾轻舟扭断的手。
顾轻舟抓住顾缃的左手之后,用力一托。
她的动作很快。
汽车的鸣笛声,遮掩了动静,顾缃只感觉手腕又一痛,愤怒道:“你作甚,为何要抓我的手?”
她声音很大,传到了司夫人和司琼枝的耳朵里。
顾轻舟的姐姐不喜欢她呢。
司夫人和司琼枝笑了笑,想要对付顾轻舟,其实很容易啊。
借刀杀人,顾轻舟的姐姐和继母就是现成的刀,很好用的。
“我不做什么。”顾轻舟被顾缃一吼,放开了她的手,“我就是看看,你的手还疼不疼。”
顾缃大怒,转而想掴顾轻舟一巴掌。
眼瞧着父亲的车停到了跟前,顾缃又不敢。
顾缃知晓她父亲,最是吃软不吃硬,而且父亲对顾轻舟能有多少感情?无非是可怜她罢了。
顾缃坚信,她父亲是更疼爱她的,于是她收起了凶悍,柔柔软软走到了父亲跟前,双目嗪泪。
几个儿女当中,顾圭璋是最疼顾缃的,虽然今天出门的时候骂了顾缃一句,事后挺后悔的。
见顾缃委屈嗪泪,顾圭璋忙关切问:“缃缃怎么了?”
“阿爸,轻舟她怕我抢了她的风头,就扭断了我的手。”顾缃眼泪夺眶而出。
说着,她将左手伸到了顾圭璋面前。
那只手,一点力气也没有。
顾缃哭得可怜,顾圭璋心疼极了,愤怒回视顾轻舟:“你扭断了你姐姐的手?”
这么心狠手辣,果然像她生母孙绮罗!
她的天真单纯都是伪装的吗?
秦筝筝忙道:“老爷,您别动怒,轻舟她还是个孩子,顽皮了些,以后我们好好教导她就是了。”
她这席话,看似帮顾轻舟,其实是捧杀,让顾圭璋认定了顾轻舟的罪。
顾圭璋更怒了。
“阿爸,我没有扭伤阿姐的手,是她掐我的时候,自己把手弄疼了。”顾轻舟懦软解释。
“阿爸,我的手真的断了,她扭断的时候,我都听到了咔擦声。”顾缃哭得更狠。
秦筝筝道:“老爷,先送缃缃去医院接骨吧,别耽误了孩子。”
秦筝筝不想浪费口舌,到了医院,等顾缃接好了手,看顾轻舟还怎么狡辩!
证据确凿的时候,再收拾她。
顾轻舟坐在车里,双手交叠着,气息都是细弱的,不发出任何声音。
顾圭璋则是呼吸粗重,一下一下的吸气,极其愤怒。
他男人的权威、父亲的威望都受到了挑衅。
他的妻女,把他当傻子一样哄骗着。
接顾轻舟回来退亲,是他妻子的意思,当时他们夫妻亦说好过,绝不为难顾轻舟,等退了亲还要给顾轻舟一笔陪嫁。
没想到,顾轻舟回家第一天,老三和老四就拿剪刀去捅她,结果反而自捅;紧接着,温柔贞静的长女顾缃,居然用这种小把戏诬陷顾轻舟。
就这么容不下一个乡下丫头吗?
顾圭璋深感自家教育失败!
他们不仅欺负顾轻舟,还拿顾圭璋当傻子,简直可恶。
“缃缃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如今看来,她的前途仅限于此,枉费我那么辛苦栽培她!”顾圭璋咬牙。
那对母女,顾圭璋恨不能立刻从顾家赶走。
他再也不想看到秦筝筝和顾缃。
快到家门口时,顾圭璋怒意稍定,问顾轻舟:“今晚的宴会如何?”
这是在问,退亲的过程如何,督军府的人可为难她了。
当然,哪怕是为难了,顾圭璋也不在乎。顾轻舟是乡下长大的孩子,就好似顽石没有开化,对顾圭璋没有任何价值。
顾轻舟声音轻柔,似拂面而过的杨柳风,和煦温暖:“还好,我们一直坐着,谁也不认识,后来督军夫人派人请我跳舞.......”
顾圭璋不应声,等顾轻舟继续说。
见顾轻舟停顿,他嗯了下,顾轻舟才继续。
“督军很喜欢我跳舞,让我叫他阿爸,夫人说新派的人都叫伯父,不时新叫阿爸.......”
“什么!”顾圭璋一愣。
顾轻舟重复:“督军夫人说,新派的人........”
“我没问督军夫人,我问督军,他说了什么?”顾圭璋声音急促,带着几分隐隐的难以置信。
难道,天上掉馅饼,他从未投入过的女儿,要给他勾回来一只金龟婿?
这太意外了!
顾圭璋突然想起来,顾缃那么哭哭啼啼给顾轻舟下拌子,是因为顾轻舟得到了顾缃最想要的地位吗?
顾圭璋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司家那等豪门,顾家可望不可及,若不是早年有了缘分,给少帅做姨太太都轮不到顾轻舟的。
“督军说,让我叫他阿爸。”顾轻舟重复。她唇角有个讥诮的弧度,故意轻轻柔柔说着这句话。
顾圭璋在幽黯的车厢里,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说话的声音里亦带着无法压抑的笑意:“督军很喜欢你啊。”
真是惊喜!
顾圭璋对攀结司家没把握,虽然顾缃漂亮有才学,可在整个岳城不算最出众的。而督军府那等一方诸侯门第,岂是顾缃随意能攀上的?
同时,顾圭璋又不敢不退亲,怕司督军给他小鞋穿,弄得他美梦不成,反而丢了差事。
如今,顾轻舟居然得到了司督军的喜爱,还公然承认她的身份,顾圭璋舒了口气。
果然,他顾某人的好运气来了!
“轻舟啊,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阿爸说,别委屈自己。”顾圭璋大喜,早已将顾缃和秦筝筝母女忘到了脑后。
回到顾公馆,顾圭璋脸上带着笑,直接去了他的三姨太苏苏房里。
苏苏煮了热腾腾的宵夜,顾圭璋吃了一碗海鲜粥,和苏苏翻云覆雨,折腾了半个小时,疲倦中沉沉睡去,早已忘了被他丢在德国教会医院的妻女。
顾轻舟躺在床上,长长青丝铺满了她亚麻色的枕席,落在她的小臂弯处,凉滑柔软。
她望着高高的屋顶,雪白墙壁没有任何东西,她的唇角却微微翘动。
“李妈,我在岳城一切顺利。”顾轻舟喃喃自语,“我得到了督军的承认,自此就站稳了脚跟。一切都是照我们计划好的,我很好--除了我昨天遇到一个变态.......”
李妈叫李娟,是她的乳娘,从小抚养她,是顾轻舟最亲的人了,她还在乡下。
李妈这几年身体不好,乡下的饮食简陋,也没什么滋补品,顾轻舟很心疼她。
那是顾轻舟唯一的亲人,顾轻舟绝不能离开她。
“李妈,等我外公的产业都回到我手里时,我会接您来城里的,您一定要健康等着我。”顾轻舟喃喃。
伴随着喃喃低语,她进入了梦乡,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
远在德国教会医院的秦筝筝和顾缃则没法子睡,她们狼狈万分。
腊月的岳城,夜风呼啸,刺骨寒风肆虐。教会医院的门外,深夜并没有黄包车。
到了夜里,黄包车都去各处的舞厅守候着,等待午夜散场的客人,教会医院远离舞场,鬼影子都没有。
幸而有急诊室开着。
秦筝筝和顾缃在护士的白眼之下,守在冰凉如水的急诊等候室,又冷又倦。
“姆妈,我饶不了顾轻舟。”顾缃哭了,“咱们怎如此倒霉?”
秦筝筝不说话。
到了这一步,秦筝筝亦有点惊诧。老四说顾轻舟捅伤了老三,顾缃说顾轻舟折断了她的手。
最后被揭穿,都是谎言。
可有如此凑巧的谎言吗?
亦或者,全部都是事实,只是他们看轻了顾轻舟,反而忽略了。
“要提防她。”秦筝筝冷冷道,“她一回来,既伤了你,又伤了你妹妹,我们都被她骗了!”
“您相信我?”顾缃感激落泪。
“当然,你是姆妈的宝贝,姆妈不信你信谁?”秦筝筝道。
顾缃抱紧了秦筝筝。
“姆妈,把她赶出去。”顾缃哭道,“她太可恨了,若不是她,督军府宣布二少的未婚妻就是我了。”
秦筝筝心里也针扎一样的疼,到手的鸭子飞了。
“把她赶出去太难了,你阿爸现在相信她,督军府也承认她的身份。”秦筝筝眼眸阴沉,“让你阿爸不再信她,才是最要紧的。”
“姆妈,你有主意?”
“你姆妈是吃素的吗?”秦筝筝冷哼,“小妖精,当年她姆妈都败在我手下,何况乳臭未干的她?”
母女俩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翌日早上,有了黄包车拉客来,顾缃和秦筝筝这才坐车回家。
家里都知晓,太太和大小姐被老爷半夜丢在德国教会医院,只带了轻舟小姐回来;而司督军公开承认,轻舟小姐是司少帅的未婚妻。
家里的风向全变了。
“轻舟小姐,少帅生得如何?”三姨太好奇问,“风采翩翩么?”
顾轻舟微笑:“我还没有见到他,昨晚少帅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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