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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

二肥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林致远潘国富是穿越重生《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二肥肥”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库券的交易价格都记在心里了。就在他转来转去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五十多岁的男人喊住了他,“小伙子,侬是不是有国库券要卖?我看侬已经在这转半天了。”林致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觉得他有些像知识分子,没有什么危险性,这才一点头,“阿拉手里是有一点,想过来看看行情。”男人听到他一嘴流利的沪市口音,微微一怔,心中有些失望。他原以为林致......

主角:林致远潘国富   更新:2024-07-25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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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致远潘国富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由网络作家“二肥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致远潘国富是穿越重生《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二肥肥”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库券的交易价格都记在心里了。就在他转来转去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五十多岁的男人喊住了他,“小伙子,侬是不是有国库券要卖?我看侬已经在这转半天了。”林致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觉得他有些像知识分子,没有什么危险性,这才一点头,“阿拉手里是有一点,想过来看看行情。”男人听到他一嘴流利的沪市口音,微微一怔,心中有些失望。他原以为林致......

《全文章节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精彩片段


牛百万的自传中只写到他从徽省某市购进一百元面值的国库券,到沪市后转手就卖了一百一十二元。

可是在小广场上,每种国库券的价格都不一样,因为国库券发行的日期不同,利率不同,期限也不同,造成了价格多种多样。

比如新发行的一年期的国库券,这里的交易价是一百零二至一百零三元。

三年期新发行的国库券的交易价是一百一十二元。

距离兑现期越近,交易价越高。

林致远并没有着急出手,他拎着化肥袋子,默默的记下了各种国库券的交易价格。

他的记忆力很好,转了两圈之后,基本上把各种国库券的交易价格都记在心里了。

就在他转来转去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五十多岁的男人喊住了他,“小伙子,侬是不是有国库券要卖?我看侬已经在这转半天了。”

林致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觉得他有些像知识分子,没有什么危险性,这才一点头,“阿拉手里是有一点,想过来看看行情。”

男人听到他一嘴流利的沪市口音,微微一怔,心中有些失望。

他原以为林致远是外地人,还想着占他点便宜,没想到这个小伙子竟然也是沪市人。

“有多少?拿出来看看。”

林致远蹲下来,解开化肥袋子,从里面拿出好几叠国库券。

从革安出发前,林致远就把这些国库券按照年限分好了,一年期,三年期,五年期。

眼镜男也蹲下身子,翻看了一气,“小伙子,你这个是从乡下收的吧?整理的还是蛮规整的。”

林致远故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这是从乡下收的?”

眼镜男嘿嘿一乐,“这一看就能看出来呀!五花八门的,什么样的都有,人家大老板从银行里买的国库券都是崭新崭新的,而且都是同一期限的。”

“那你收不收?”

“收,怎么不收?”眼镜男盯着林致远,斟酌了一下,“不过你这种类太多,计算起来太麻烦,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你八千五,这样咱俩都省事。”

林致远劈手就从这个眼镜男手里把国库券抢了回来。

这特么的妥妥是个奸商啊!这些价值将近万元的国库券,他居然想用八千五收,心不是一般的黑。

“我不卖了。”林致远起身就走。小广场上人多的是,根本就不愁卖,我又何必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眼镜男一见林致远生气了,急忙跟在他身后,“小伙子,价钱好商量,你要是觉得少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加一些。”

林致远理都没理他,大步流星往前走。

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拦住了他,笑眯眯的说道:“小兄弟,我买你的国库券,保证价钱公道。”

眼镜男追了上来,指着白胖子大骂:“王胖子,你敢抢我的生意?”

白胖子冷冷的笑了一声,“眼镜张,是你自己不地道,人家小兄弟不想卖给你了,我这才跟小兄弟说话的。”

眼睛张明显还不甘心,继续纠缠林致远。

林致远把眼睛一瞪,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滚,惹得老子生气,把你的牙掰下来信不信?”

眼睛张一看林致远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害怕他真的动手打自己,只能悻悻离去。

林致远并没有真生气,他这样做也是敲山震虎,杀鸡给猴看,这个白胖子估计就不敢耍花样了。

果然,在接下来的交易中,白胖子表现的很老实,他拿出一个计算器,一笔笔的计算每个种类的国库券。


“大林,昨天我们去你们厂子做了调查,潘国富确实是当众持械意图伤害你,有很多人能为你作证……”金警官说完这句话,坐在他对面的潘国龙猛地站了起来,面露不悦。

金警官急忙改口,“不过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谋杀就有点扯远了,而且你也没受什么伤,反倒是潘国富摔了一跤,鼻梁骨都骨折了,大林,你们厂子的意见是最好能大事化小,毕竟都是一个厂子的同事,所以我打电话咨询一下你的意见,看看你能不能主动撤案?”

金警官和林致远很熟,平时说话从没有这么官方过,林致远一下子就听出不对劲了,“金哥,你是不是说话不太方便?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就可以?”

“是!”金警官心想不愧是大学生,就是聪明。

“是不是潘家人就在你身边?”

“是!”

“咱们说话他们能听见吗?”

“不能!”

“那就好!”林致远一笑,“这些事电话里说不清楚,下午我请个假去找你,咱们当面说。”

“好!”金警官放下电话,扭头对潘国龙道:“林致远说下午过来,当面说这件事。”

潘国龙大大咧咧的,一拍金警官的肩膀,“老金,这事可就拜托你了,等这件事了了,我请你喝酒。”

他拱拱手,大摇大摆的出了办公室。

金警官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潘国龙是革钢附企公司的保卫科科长,社会上有很多朋友,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今天他是来求自己办事,可是看这做派,分明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美丽的家乡!”

热轧厂食堂的大喇叭里播放着热闹的歌曲。

几百人分成五六只队伍正在排队打饭。

对工厂的工人来说,午饭时间是他们一天中难得的休憩时光。

人们依然在眉飞色舞的说着昨天这里发生的事。

“听说了吗?昨天警察进厂了,要不是潘国富受伤了,就直接被铐走了。”

“所以说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大学生,人家懂法律啊!”

“今天武小青请假了,没来上班。”

没看到林致远,王大山打完饭后便和自己车间的工友坐在了一起。他是均热车间的,热轧厂条件最艰苦的车间。他的工友聂长水一边恶狠狠的咬着馒头,一边骂骂咧咧的发泄着怨气,“妈蛋,一个月就挣一百多块钱,还得拿出十块钱买国库券,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的吗?”

聂长水是个单身汉,因为在生产一线车间倒班儿,每月工资加奖金能挣一百二三十块钱,这在革安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收入了。但他平时喜欢喝酒,挣的钱大部分都买酒肉了,所以让他拿出十元钱买国库券,他是非常抗拒的。

其实和他有同样想法的人有很多,虽说国库券的利息很高,但是时间太长,很多人都等不起。

聂长水的牢骚很快就引起了共鸣,这帮糙汉子都骂了上了。

“什么事儿惹的大哥这么生气?”不知何时,林致远拎着饭盒挤到了这群人中间。

大家一看他来了,一个个挤眉弄眼儿的,非逼着他老实交代和武小青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不然潘国富为什么要跟他拼命?

林致远嘻嘻哈哈的,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他们的话茬。

大家问了一会儿看林致远的嘴实在太严,问不出什么,也都泄了气,话题又重新回到国库券上。

林致远心中大喜,他重生后能想到的最快捷的发财方法就是国库券,没想到聂长水自动送上门来了。

前世,他看过一本中国股市牛人牛百万的自传。

自传中记载了牛百万发财的全过程。

他的第一桶金就是来自倒腾国库券。

一九八八年四月二十一日,央行发布了一条通知,从此以后老百姓可以自由买卖国库券。牛百万就是靠着这条消息,从甬城银行以一百元的价格吃进国库券,然后在沪市以一百一十二元的价格卖出。

牛百万就是靠着异地国库券的价格差异,迅速累积起了巨额财富。

这本自传给了林致远很大的启发。因为在东北,像革钢这样的大型国企比比皆是,银行发行国库券往往实行的是硬性摊派制度,不管职工愿不愿意,每个人都要或多或少购买一些,一般来说工人每月要买十元,干部要买二十元,长期积累下,革钢的职工家庭中,基本上家家都有个几百块钱的国库券。

有很多家庭遇到难事时,就低价出售国库券换取现金。所以在革安,国购券的价格基本常年稳定在七八十元左右。

林致远之所以认为重生之后挣钱很轻松,就是因为这个。

“长水哥,正巧我爸还让我帮着买点国库券呢,你要是着急要现钱可以卖给我。”

“行啊,大林,你可是帮我的忙了,现在外面收国库券的价格是七十五块钱,你给我七十就行,不过我手里有一百二十块钱,你能全收吗?”聂长水眼巴巴的看着林致远。

“没问题,不过我可不能七十块钱收。”林致远卖了个关子。

聂长水一咬牙,“再低点也行。”

林致远展颜一笑,“长水哥,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能占你便宜呢?外面多少钱,我这里就多少钱,七十五,一分钱都不少你的。”

聂长水乐了,“大林,够意思,你不像别的大学生,两只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瞧不起我们这些臭工人。”

“长水哥,你这是埋汰我了,我爸我妈都是革钢的工人,我瞧不起谁,也不能瞧不起我爸我妈呀!”林致远几句话就迅速的拉近了和这些工人师傅的距离,这让王大山很有些吃惊。

在他的印象中,林致远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是骨子里还是有那股大学生的傲气的,只不过显露的不是那么明显而已。

王大山觉得,昨天之后,林致远好像有些变化,但是哪里变了他又说不清楚。

林致远和聂长水约好明天中午,还在食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大林,我手里也有二百来块钱的国库券,你能收吗?”又有一个叫赵万军的工人想卖国库券,林致远痛快的答应下来。

吃过饭后,林致远上了三楼,敲开了厂长办公室的门。


林致远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故意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这样看起来就像是受宠若惊的样子。

他挪了几步,蹭进包间里,故作羞涩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厂长,主任,我什么都没干……”然后,他又假装紧张的挠了挠头。

这几个动作做下来,一个忠厚老实的年轻人形象已经活生生展示在各位领导面前了。

徐大友招了招手,“大林,坐到我身边来。”

“不用了,我坐在靠门口的这桌就可以了。”林致远一屁股就坐在了技术员、维修员那桌。

刘彦章就坐在这里,看到厂长如此青睐林致远,气的他直翻白眼。

石茂才亲自过去把林致远押回到主桌,这个僵尸脸难得的开了句玩笑,“厂长都发话了,你小子敢违抗命令不成?”

主桌这边只坐了八个人,厂长徐大友,副厂长朱和风,总工程师焦乐山,均热车间主任石茂才,工会主席钱有福,再加上技术科孙、张、蒋三位德高望重的高工。

像厂办主任王峰,设备科科长方大同,技术科科长邱德瑞,以及均热车间的书记张德胜,副主任李涛都没能坐上主桌。

钱有福和技术科三位高工能坐在那里,是因为人家资格老。

石茂才把林致远按到了徐大友身边坐下。

林致远刚坐下,徐大友手里的酒瓶子就过来了,咕嘟咕嘟给他面前的酒杯倒满了酒。

徐大友的皱纹里都是笑意,很显然,轧机修好了,这让他的心情非常舒畅。

“大林,轧机能修好,你立的功最大,今天晚上不喝醉了,别想回去。”

“厂长,今天晚上是我的班,我一会儿还得回去上班呢!喝的醉醺醺的不好。”林致远做出一副爱岗敬业的样子。

徐大友眼一瞪,“我给你假,今天你不用回车间了,就在这陪我喝酒。”

钱有福冲林致远连使眼色,“大林,你立了功,这是厂长特意给你批的假,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坐着喝酒吧!”

他是担心林致远年轻,看不明白事再得罪了领导,他哪里知道,在人情世故这一块,他坐上跑车也追不上林致远。

林致远刚才那么说,就是故意假装的,不得给领导一个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印象嘛!

听了钱有福的话,林致远这才接过酒杯。

徐大友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咱们钢铁工人喝酒没有那么多废话,今天辛苦大家了,大家都有功,来,一起喝一口,半开!”

半开就是喝一半的意思。

徐大友带头,其他人全都仰头喝酒,林致远也有样学样,喝了一半。

这半杯酒刚喝完,徐大友又转头对准了林致远,“大林,你好样的,没让我失望,刚到均热车间就立功了,这剩下的就咱俩干了,怎么样?敢不敢?”

林致远心想,我怕你个鬼,就凭老子这二十多岁的身体,还怕你一个五十岁的糟老头子吗?

他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厂长,这杯酒我敬您,感谢您给我下基层的机会。”

徐大友大笑,“好小子,就冲你喝酒这个劲儿,就像咱们热轧厂的人,那什么,老石,我把这么好的人才给你送去了,这杯酒你不得陪着吗?”

“陪,这杯酒必须得陪!”石茂才没含糊,举杯也站了起来。

三人将剩下的那一半白酒喝光。

“吃菜,吃菜,别光喝酒,吃点东西垫吧垫吧,尤其是大林,你忙活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呢,胃里空。”钱有福急忙招呼大家吃菜。

这帮钢铁工人聚在一起,喝酒的场面十分热闹,吵吵八火的,声音都能把食堂的顶棚掀翻。转眼间,三瓶白酒就见了底儿,王峰急忙又让食堂管理员拿了三瓶出来,看样子今天又是一场鏖战,估计厂长得躺着出去了。

林致远刚吃了两口菜,徐大友又开始逗他,“大林,你到均热车间两天了,是不是得巴结巴结你的顶头上司啊!不得敬他们一杯酒吗?”

“那必须的。”林致远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主动拿过酒瓶先给徐大友和石茂才的酒杯满上,又把自己酒杯倒满,然后转过头对徐大友说,“厂长,我有个小请求,在敬车间领导之前,我想先敬一下技术科的领导和前辈们。”

徐大友看林致远居然主动要多喝酒,当然乐见其成,“好,做人不忘本,值得表扬。”

林致远走到孙、张、蒋三位高工身后,非常谦虚的和他们碰了一下杯,碰杯时,他把自己的酒杯放得非常低,“孙工,张工,蒋工,在技术科待的这大半年时间里,感谢你们对我的帮助和提携,没有在技术科的学习和锻炼,今天我也找不到轧机的毛病,说起来这功劳有一大半都是三位前辈的。”

这三个老家伙满意的直点头。

嗯!大林这小子不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的话,会做人。

林致远又绕到邱德瑞所在的那张桌,“科长,这杯酒敬您,技术科有您的领导才能这么和谐团结,我虽然离开技术科了,但我永远是技术科的人。”

邱德瑞本来恨林致远恨的丁丁的,但是他在这么多厂领导的面夸自己,这让邱德瑞有些飘飘然了,对林致远的恨意也减少了不少。

就这样,技术科的五个人喝了半杯。

林致远马上又把酒满上,这次他敬了均热车间的几位领导,主任石茂才,书记张德胜,副主任李涛,工会主席钱有福。

这一通酒敬下来,林致远一口气喝了两杯半,二两的酒杯,两杯半就是半斤。

徐大友看的眉开眼笑,他就喜欢看自己的下属和人拼酒,这才是钢铁工人应该有的豪气。

石茂才干了一杯以后,探过身子和徐大友说话,“大林不错,虽然到均热才两天时间,但是从他身上能看到他爹林大军的影子,爷俩干活都不惜力,肯吃苦。”

徐大友乐呵呵的怼了他一句,“那我当初给你送人时你还不乐意?”

“我那是装的,我怕他是大学生,心骄气傲翘尾巴,故意给他的下马威。”喝了酒的石茂才终于说实话了。

就在他们两个说悄悄话的时候,靠门口那桌的刘彦章站了起来,“大林,你别光敬领导啊,眼里也得有我们这些同事,来,到我们这桌喝一杯。”

已经喝了半斤白酒的林致远,端着酒杯又去了那桌。

这句话说的有点刺耳,徐大友当时就是一皱眉,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叮嘱石茂才,“你看着点大林,他喝酒太实惠了,别让人把他灌多了。”

石茂才呵呵一乐,“厂长,这就心疼上了?你放心,大林是我的人,我不能让他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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